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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凶手是不是响马,还有待调查,查实了再说吧!”
“哎呀,那那我老头子就白死了?怎么也得赔偿我们家一些损失吧?我,我们不打刑事的,我们也得要点民事赔偿吧?”
您看这望氏一脑门子全是钱,对她老公的死是毫不关心。
这望恩还说呢:“是啊,我姐夫不能白死啊,你们得给我们做主啊!”
“当然要给你们做主了。
杀人凶手这不是已经逮着了吗?你们一起去见官,最后怎么裁判,自有大老爷给你们公道!”
“哎,好好,这还得打官司,直接分钱多好啊……”
差官们不理他了,回头看秦琼:“你刚才说什么?说这些东西是抢来的,你还说你不是响马吗?”
秦琼说了:“差官老爷,我这话只说一半。
我抢不是抢别人的,是抢响马的。”
“啊?啊!”
差官一听,“什么?抢响马的?”
“呃,是这样的,我是来潞州办公事的,去年八月份到的潞州。
结果,后来办完公事,我就病在潞州了,是这么这么回事儿……”
秦琼就把自己怎么在潞州病、怎么陷在潞州的事儿给两位说了。
但其中,秦琼可没说后来住在二贤庄了。
就说到自己昏倒在通玄观,被通玄观的两位道爷给救了,一直在观内养病。
秦琼为什么这么说呢?一则别把单雄信牵扯进来,我在通玄观养的病,我没在二贤庄。
未来,官府一定得调查调查。
到通玄观一问两位道爷,这两位道爷太聪明了,那马上就能够明白。
他一定会把这件事情给承认下来。
你要说在其他地方养病,人家一问,没有,这还麻烦了!
如果两位道爷也知道了,那我单二弟也一定知道。
单二弟知道了,他肯定会想方设法打点救我。
到那个时候,不把我单二弟牵扯进来,还能够让我单弟来救我。
这事儿就好办了,就有迂回的余地了。
所以,秦琼说:“在通玄观养的病。
养好了病,昨天下午,我由打通玄观走的。
结果,走到半道上,碰到两位响马分赃不均,正在路上厮斗。
我本身是官人呐,一见,焉能不管?大吼一声上去。
两位响马双战于我,不是我的对手,被我打跑了。
结果,就把这一搭裢东西丢在路上了。
我一看,都是金子、银子,我也吃惊非小。
本来我想着要往前赶路,但现在有这些赃物了,我就不能赶路了,我应该明天一早返回上党县,把这赃物交给官府。
但是这些赃物到底有多少,我心里没数。
于是,我就住进吴家老店,在这里,我准备把这些赃物清点一番。
清点出数来,列个单子,然后明天呈给上党县衙。
没想到,我点钱的时候,可能被这店主吴广给看到了。
吴广见财起意,拿着尖刀夜入我的房间要对我行凶。
我躺在床上听到脚步声音,于是抓起我的锏往后这么一戳,把人就给误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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