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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次是由打长安城保了一只镖发往山东。
没想到,这镖没被人劫,我们镖头被侯爷您给射死了,这让我们怎么交待呀?”
“唉!”
李渊连作揖带拱手,“啊,各位,各位,实在对不起,实在对不起。
人是我射死的,我刚才说了,我负责到底!
你们看这件事儿怎么办吧?如果说你们非得要打官司。
那也行,咱就走公。
但是,甭管打到什么时候,这也是误伤,对不对?你们大家也清楚,我和你们总镖头一无仇二无怨,我们俩素不相识,确确实实,刚才呀,我遇到一伙强盗。
我刚把那些强盗杀退,心惊胆战之际,你看你们又是挑着旗,又是有人有马,拿着刀枪,我真就以为你们是强盗啊。
我看都没看,抬手一箭,怎么就那么巧把他给射死了。
所以,无论打到什么时候也是误伤。
那么我认为,这冤家易解不易结。
这么着吧,你们提要求,提什么要求我都答应,行不行?要多少银子,要多少钱,要多少安葬费,多少抚恤金?尽管提!
只要是我能办到的,我一定办到!
哪怕我倾家荡产。
这事儿是我做的,我负责!
你们看怎么样啊?呃,你们家总镖头家里还有什么人?有没有妻儿?”
,!
“还没有成亲呢,也没有后,只有一个亲弟弟,是我们的二员外,姓单名通,表字雄信。”
这些人把单通单雄信的名讳一说,那意思:“我也告诉你,我们家二员外可以说是绿林界的皇上,一点儿也不比你地位低!
你别拿你的官位压我们,我们有二员外。”
把单雄信名讳这么一报。
李渊没听说过呀,他哪认识贼头啊?“哦,”
李渊说:“这单通单雄信家住何处?”
“就住在上党县八里二仙庄。”
“哦,哎呀,人死不能复生,还是这句话,这么着吧,道宗啊。”
“啊,大哥。”
“去!
把咱们携带的银子拿一千两过来。”
“唉!”
李道宗回去,指挥人给推来一辆小车。
一千两银子呀,那也够重的。
推过来了。
“侯爷,银子来了。”
“嗯,”
李渊一点头,用手点指银车,“各位,这是纹银一千两,不多不多呀。
刚才我说了,我是误伤啊,赔多少钱,你们尽管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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