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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中,听着身旁逐渐平稳的呼吸声,边然静静睁开了眼睛。
如果纪知还醒着,就会发现身旁男人灰白色的眼睛颜色一点点变深,最后恢复到她熟悉的深黑色,然后眨了眨眼。
他安静地坐起身,转头,就看到一旁睡得正熟的纪知,脑袋陷在枕头里,也不知道是不是被他吸过的地方还肿胀着不舒服,即便睡着了,手也下意识护在胸口。
眼眸垂下,视线落在她露出来一截的手臂上,上面简单缠了一圈绷带,白色的绷带上浸出一点殷红,在黑暗中幽幽散发出香甜的味道。
那是她晚上自己割的,她把自己一个人关在浴室半天,他就知道那个小脑袋瓜里绝对又在胡思乱想。
从她的小姑把她带来他家的那天开始,边然就知道,这个小丫头是有点奇怪的偏执在身上的。
一边偷偷看他,一边被他靠近一点就浑身上下写着想逃。
现在也是,一边瞒着所有人偷偷养着他,第一次害怕得发抖都还要哆嗦着把自己的乳儿送进他嘴里,一边快感强烈一点就马上撤离。
也不知道她在别扭什么,连高潮都不敢。
果然,到晚上就又拿刀割开了好不容易才愈合的伤口,捧着流血的地方往他嘴边喂。
他揭开包扎的纱布,伤口没有好好消毒,边缘泛红,明显是有点发炎。
鲜血的甜香在他揭开纱布的那一秒直冲他的鼻尖涌来,又勾起他自从变成丧尸以来骨髓中从未间断过的饥饿。
喉结滚了又滚,最后也只是滚了又滚,将她纤细的胳膊重新消毒包扎好,放到一边。
视线落回女人微蹙着眉,沉睡中似乎不太安稳的脸上。
没伤的那只手还护着胸口,新换的睡衣上又染上两片水迹。
晚上不让他吃,大半夜的果然又涨奶了。
伸手将衣服从下摆往上掀开,露出白皙皮肤上红痕斑驳的两团乳儿,肉眼可见的涨得厉害,敏感的小奶头被空气刺激到就硬了,就在他眼皮底下,又吐出一颗乳白色的奶珠。
看起来很可怜。
哦,是他的杰作啊,那没事了。
低垂的睫毛下眼睛看不出什么情绪,但是嘴角勾了起来。
没关系,再别扭,不还是要给他吃吗?
她第一次要喂他的时候,他看得出来她是真的挺紧张,肌肉紧绷,手指关节用力到泛白,边然毫不怀疑但凡他咬她一口,不管见没见血,她都会毫不犹豫地把他的脑袋打掉。
可能打掉了,又会哭着捡起来缝好,不过手脚会不会被卸掉他就说不准了,毕竟他发现了,他这乖乖,真谨慎起来,是可以很没有良心的。
下半身涨得都快炸了,他还笑得出来,俯下身,把当着他的面还敢往外溢奶的那只小奶头吃进嘴里,又伸手去掐另外那只。
怀里的人开始颤了,他发现他的乖乖真的敏感得要死,每次喂他吃奶的时候,虽然努力克制过了,可还是浑身都在哆嗦。
他一开始以为是她还在害怕,后来看到她的脖子和耳朵蒸过似的泛粉,腿心夹着他的大腿,贴在他身上的,最软的那块肉,他但凡吸得用力一点就抽抽,他就知道,哦,是爽到了。
还不敢让自己太爽,每次眼见着要受不了了就马上抽离,他就没有一次吃饱过。
香甜的奶水流淌在舌尖,吞咽进脏腑,终于缓解了一点深入骨髓一直躁动难安的饥饿。
睡梦中的纪知嘤咛了一声,含糊地还喊了一句:“哥哥……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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