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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太监连忙笑着说:“奴才乃司礼监长随汪海。”
“嗯,记下了。”
那汪海一听,以为自己得了这位新晋贵妃的关注,欢天喜地地走了。
实际上云昭昭只是误以为他在内廷当差,想着千万不要留着此人在自己宫里,不然这一句话三叩拜的样子估计会令她抓狂,听到他是司礼监的以后她便大大松了口气,想着反正以后也不会再见了。
过了一会儿,鼓声停了,汪海才回来,神情已与去时截然不同。
他紧张地瞄了云昭昭一眼,然后拢好袖子,归位站立,那张老气横秋的脸上布满恐惧,像是看见了什么特别可怕的事情。
哪怕云昭昭主动问起,他也只连连说自己不知道,脚下恨不得离这轿辇十步远。
没多久,一名头戴梁冠,赤色官服上绣着云雁图样的官员朝云昭昭这边走来,自称是鸿胪寺卿。
“启禀娘娘,刚才有一恶徒胆大包天,信口雌黄,无凭无据敲响登闻鼓,惊扰了娘娘,现已被武安侯差人拖下去领罚了。”
云昭昭刚才已将那司礼监汪海的反应看在眼里,心里有诸多疑虑,可是这位鸿胪寺卿神情磊落,语气笃定,她也不便再多问,只轻轻地嗯了一声,算是应了。
他走后不一会儿,迎亲的队伍又缓缓恢复了行进。
那名鸿胪寺卿口中胆大包天的“恶徒”
,明显是在锦衣卫手下领了罚,扯着嗓子,声嘶力竭地哭喊起来,似乎想通过这等方式,将满腹冤屈求诉于上天。
随着队伍的前行,云昭昭渐渐从那人撕裂般的声音中分辨出了一些简短的词句,什么“是假的”
,什么“卸磨杀驴,白眼狼”
,什么“阻止亲事”
之类的,但那人明显受伤极重,又喊破了嗓子,渐渐气短了,咬字也越发地含混不清起来。
云昭昭心里不忍,但又深感无力。
听这凄厉的惨叫,估计每一下锦衣卫都是按最重的来打的,这人遭了足足六十大板,过后肯定活不长了,就算人侥幸不死,也至少落得个半身不遂。
难怪汪海口中提及的当年那人被打死后,再也没有人敢敲响登闻鼓。
这就是周徵的手笔。
心狠手辣,不近人情,只为完成任务,只为解决敌人,眼里没有任何其他的东西。
如果以后自己落到他手里……
想到这里,云昭昭本就波诡云谲的前路仿佛又被蒙上了一层新的阴影。
光是想到“周徵”
二字,她就气得咬牙切齿。
·
宁远门下,登闻鼓处。
随着结实的木板不断挥起,又落下……那个自称是云府管家的男人嘴里的惨叫声渐渐小了。
笞杖落下处,皮肉糊成一片,粘着脓血,像是一团捣碎的肉馅,红的白的紫的,已分不清哪处是皮,哪处是肉。
与别处打板子不同,锦衣卫的杖刑是有特别手法的,起杖要轻、要快,落杖要稳、要实,力量全被压在一处,切换时以犯人两股之间为受力点,擦着抬起,这样即使是三十大板,也没有几个人能够受得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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