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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自己经常彻夜不归,有时接到丁飞的电话,哪怕是在家也不得不赶去,还有身上到处上被男人抓、捏后留下的淤痕……
这一切,已无法自圆其说。
她不知道今晚周正伟还会不会回来,回来之后又怎么解释?
难道说自己因为受到胁迫已经成为男人的性奴!
如果坦白的说了,他会有什么反应?
如果离婚,倒是无话可说。
但说不定他会找黑龙会报仇,他一个文弱书生,哪斗得过他们?
自己境遇已令丈夫蒙受耻辱,又怎么忍心让他受到生命的威胁。
眼前又掠过妹妹燕飞雪的身影,她似乎听到妹妹哀怨的泣声。
俗话说,只有亲身体验才会有最真切的感觉。
每每受到男人奸淫时,她总是想起燕飞雪,一想到至亲至爱的妹妹也象自己一样受着凌辱,巨大的悲痛象钢针一般刺扎着她的心脏,令她窒息。
如果没有妹妹,她或会以死来逃避,但现在却连选择死亡的权利都没有。
燕兰茵就这么坐着,黑暗中只听到她轻轻的哭泣声,不知过了多久,突然响起钥匙开锁声,她连忙擦干泪痕,起身开灯。
一股刺鼻的酒气中,脸红得似关公般的周正伟跌跌撞撞冲了进来。
燕兰茵伸手想去扶他,被他一把推开。
燕兰茵强笑着道:“今天刚刚有一个紧急会议,我晚了一个小时,你已经走了,我给你打电话也不通。
都是我不好,忘了开手机。”
周正伟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满是血丝的双目中,流露着极度的不信任,“开会,哼,我打电话到你们警局,他们说你准时下的班。”
周正伟道。
燕兰茵平静地道:“这个会议很机密,所以同事也不知道,是我不对,我向你陪罪还不行。”
她蹲在周正伟身前,握着他的手道:“相信我,正伟。”
周正伟忽然道:“你在外面是不是有别的男人,乘我这段时间工作忙,经常不在家,就和别的男人上床了。”
燕兰茵心头一颤,仍强自镇定地道:“你喝醉了,你说什么呀?我只爱你一个,又怎么会有别的男人。”
周正伟猛地将手一挥,燕兰茵差点被带倒在地,“你给我把衣服脱了!”
他蛮横地道。
“你在说什么呀?”
燕兰茵一愕。
周正伟摇摇晃晃地站起身来,指着燕兰茵大声吼道:“把衣服脱了,听到没有,我叫你把衣脱了。”
“你怎么了?”
燕兰茵看着他反常的表现,心中大惑不解。
“你不敢脱是吧?你心中有鬼呀?你脱呀!”
周正伟如失去理智般狂吼着。
燕兰茵犹豫片刻,虽然她不太清楚周正伟的用意,但想到今天毕竟是自己不对,他想发泄一下也应该,于是解开外套与衬衣,扔在一边。
“这样可以了吧?”
只着胸罩的燕兰茵虽觉得有些冷,但比下午在天台赤身裸体要好多了。
“这也脱了。”
周正伟指着胸罩道。
“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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