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鄂硕像是被他说动,道:“可,大王的本意是让我盯着范文程,又找了宁完我看着此事,似乎是想拖着”
“是大王的眼界太宽了。”
阿达礼跟了多尔衮快半辈子,瞬间就已明白了此举的意思,道:“大王是认为,他们再怎么斗,都是在京城与大清的制度之下,如今对于整个天下来说,当务之急是在大同的姜镶,你眼前的范文程与索尼再怎么玩,为皇上也好,为他们那一派的利益也好,都是小事,拖着与了结,没什么太大的差异,是你们在执象。”
“再者,我觉得光靠你与宁完我处理不了此事。”
“为何?”
“你还没发觉到吗?”
阿达礼叹了口气,道:“如不是姜明在富国寺牵连上了郡主,只会有你一个人在卖力的查,包括我与纳满在内的,绝不会过问此事。”
说到这,鄂硕似乎明白了阿达礼适才所说的“已不是铁板一块”
的意思了,因为对于这事来说,索尼要谋立了,事情似乎很大,但宁完我一开始就说早日把事情结束,只是不想被拖下水太深,范文程只想牵着他们的鼻子走为自己身后那些人做什么,陈掖臣去銮仪署,只想毁掉风声鹤恹的证据避开此次的风波,到最后,竟只有他一人在傻乎乎的查牵连之深什么姜明而他们几乎都不在乎真相,也不在乎什么早日把事情了结,只在乎怎么保住自己,又怎么借此在此事中得到好处。
阿达礼话语未停。
“所以你看,牵扯到这事的人都不在乎真相,甚至连大王也没着急,你还偏偏要在对方设下的这笼子里陪着他们猫捉老鼠?几只小耗子而已,死了活了都没什么干系,大王既想让你盯着,你又怀疑事情会闹大,那就听我的,去宫里的源头处,早点把事情结束了。”
,!
鄂硕闭眼叹息,深觉心力交瘁,喃喃道:“可郡主呢?姜明就这么放开了吗?”
“交与我吧。”
阿达礼道:“听你所说,此人本事甚大,不是一朝一夕可以拿住的,又与范文程那边有联系,那就更不能让郡主陷进去了。”
“好。”
鄂硕把刀收起,再次问道:“大王走了,我不能这样无旨进宫”
“去寻豫亲王吧。”
阿达礼道:“如今只有他能让你进去了,大王与他是亲兄弟,你将事情缘由说与豫亲王,加之郡主被劫走了,他会做主剔除范文程与索尼的。”
鄂硕一愣,竟是没想到这里,道:“真要让郡主被劫告之吗”
“不然呢?”
阿达礼似乎有些气愤,看着鄂硕道:“你若早日告诉我这些,事情会到这般地步?如此蠢笨,还没明白在大王告诉你从轻处置时,就已是在告诉你此事不是你能了结的?源头,源头,你等真欺毁皇上是个小孩就能与之掰手腕?皇家的事,我们几个家奴就真能做主了?”
“是。”
鄂硕似乎已慌极了,抬步便往外奔去。
不管怎样,他都只能先把源头给掐断了,至于如今苦苦搜查的姜明到时只能期望纳满那边能有消息了~~夜色深沉。
纳满领着人依旧在不停追赶着那辆马车。
他一念笃定,姜明就是在里面,不断催促着手下加快速度。
马蹄声响彻夜空,仿佛是他们追逐的决心。
终于,他们接近了马车。
纳满挥舞着手中的武器,示意手下们准备攻击。
然而,就在这时,马车突然停了下来。
车门缓缓打开,两个模糊的身影出现在众人面前。
一人拿着长枪,持刀架在另外一人脖子上,朝前大喊道:“别动!
你们这郡主就在我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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