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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这样都统让奴才盯着姜明其人之后却被郡主吩咐出府奴才派人过去被他杀了”
鄂硕转头看向一边废墟的会馆,心中一阵恼怒。
他狠狠地瞪了纳满一眼,“原来是你在打草惊蛇此事为何不先通报与我?!”
“都统,现在不是追究责任的时候,当务之急是找到姜明。”
一旁的侍卫提醒道。
鄂硕点点头,吩咐道:“加派人手,沿着马车离去的方向追赶,一定要把他给我找出来!”
话音未落,他便翻身上马,带领一队人马向东城疾驰而去。
路上,鄂硕暗自思忖,姜明此去东城必定有所图谋。
他究竟想干什么?是否与陈掖臣有关?鄂硕心中充满了疑惑,但他深知此事是有人一而再再而三的拖住他,时间紧迫,必须尽快找到姜明,以免节外生枝。
~~范府庭院上残雪未消。
宁完我一路到了书房中,见范文程正在火炉边的椅子上教儿子范承烈习字。
整个房间中异常燥热,只有木炭燃烧的滋滋声和迸溅的火花。
当宁完我的脚步走近时,正听范文程与那半蒙半汉的儿子说话。
“忠君为国,死得其所”
宁完我眉头一皱,道:“你还有闲心教儿子?”
“我自家人的事,就不劳宁大人操心了。”
范文程在桌上写完这八个字,将它给了范承烈,随后道:“记住了,先出去吧。”
“喳”
他扶拢了冬衣,这才看向宁完我,道:“宁大人这么早来我府上作甚?请坐吧。”
“老乌龟。”
宁完我坐到一旁的椅子上,开口道:“老夫再说一遍,不要搅了,你我谁都知道索尼一事查不出源头来,你这么用陈掖臣与姜明拖着迟早会火烧眉毛,摄政王让我盯着你,并不是一定要致你于死地你到底要做什么?”
,!
范文程眯着眼,缓缓笑道:“你想知道?”
“我只问你,陈掖臣到底在哪?”
“这可是你主动问老夫的。”
范文程道:“回头老夫幕后的主子若问我为何反叛,我可就只回答是宁大学士想知道。”
“老夫如今站在摄政王这边,不怕得罪任何人。”
宁完我闭眼道:“也并不想牵扯过深,但此事闹了这么久,也该有个了结了,你牵着底下的两个小蛐蛐绕了老夫许久,到底要如何?”
范文程道:“并非是我在牵引,而是在我看来,这种兜圈子的事,反而不会让宁大学士牵扯过深。
可若是你执意想知道,相比这个小笼子又会进到一个更大的笼子里,到时,身份可就不是黄雀能摆平的了。”
末了,范文程又补充一句道:“不管是你还是鄂硕,都啄不动他们。”
“你是说站在笼子外的人?”
宁完我淡然一笑,将骰子拍在桌上,道:“老夫也是个赌徒,陈名夏既已下水,老夫自然要玩两把,说吧,怎么下注?”
“你是在替摄政王下注,还是自己下?”
范文程看了一眼桌上的骰子,道:“强扭的瓜不甜,你若执意摘了这瓜,再想放回去,可就难了。”
“你要如何?”
“拉你一起入伙如何?你我一起为圣上效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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