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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悦的笑声盛开在树林里,阿洛克心痒,抓着唐孟舟就往下滑,但没控制好方向,两人在半道翻车,滚了一身雪。
科卡斯坐在唐曜身后,调整好方向,稍一用力,滑板就驰进雪地里。
冰冷的风从耳旁刮过,唐曜听到雪地和滑板的磨蹭声,雪地不平摇晃起滑板,像是在坐过山车。
滑板像一只小鸟,一头就扎进白雪里。
“怕了?”
科卡斯笑着问他。
“再来一次!”
唐曜意犹未尽。
两人还没起来,背后就吹来了一阵风,随着唐孟舟的惊呼。
科卡斯用力抱住唐曜,滑板被撞出去,又转了两圈,随即四个人又滚在一堆。
“我靠!
这不应该啊!”
阿洛克狡辩。
“我就说你歪了歪了!”
“谁手里抓了雪!
别乱扔!”
列卡和娜法牵着滑板爬上来,见到雪地里狼狈的四人笑得直不起腰。
玩到中午,科莎娜还在集市,老卡佳也出门了。
娜法和列卡烤了新鲜的松塔面包,配上唐曜带来的茶,几人随意解决完午饭,又一起去往镇上。
街道上的雪都被扫在一堆,如同隆起的棉花,阿洛克背起唐孟舟,在半人高的雪堆里行走,幼稚地玩着雪地游戏,列卡也要,科卡斯便背着他,和阿洛克竞赛,娜法怕弄脏自己新衣服,就牵着唐曜在干净的小路上和他们赛跑。
镇上的杂货铺老板看到他们,送给他们一包糖。
等走到成衣店,他们被告知芭琳出了远门,而教堂的大胡子神父也偷懒,正躲在温暖的屋子里睡懒觉。
“好漂亮啊。
“
列卡租来两辆雪车,高大的驼鹿慢悠悠牵着,阳光把整个小镇照得金灿灿,大片的金色裹织住屋檐,连冰凌也变得圆润可爱起来。
“冷吗?”
科卡斯悄声问唐曜。
“嘀咕什么呢!
我听到了!”
阿洛克在后面一点都不安静。
但唐曜很喜欢这样的氛围,温暖的,和谐的,生命力旺盛的,他笑得眯起眼来,“很暖和,你看,科卡斯,春天也快到了。”
农场外面,科莎娜站在门口,笑盈盈地迎接他们回来,几人把买回来的东西放进厨房,把橱柜和客厅角落塞得满满的。
晚上,科莎娜做起了火锅,水雾在灯下升起,汤汁咕嘟着,列卡和娜法坐在他们中间,晃着腿唱起歌来,老卡佳端起酒杯,掩盖住微笑的唇角,脸颊倒诚实地红起来。
春天的确不远了。
几人收拾好行李,走之前,科莎娜拉住科卡斯走到墙角里,“还没有正式见过小曜的姥姥,你去了要礼貌。”
“我以为您还没看出来?”
“我可不是你傻乎乎的父亲、”
科莎娜笑起来,亲昵地点了点科卡斯的额头,“小曜是个好孩子,他的姥姥一定很辛苦把他养育长大,等到以后,邀请她来玩吧。”
四个人坐上回莲子河村的火车,夜晚,车厢外只能听到呼啸的风雪声。
科卡斯和唐曜挤在被窝里看书,火车的窄床使得两个成年男性格外拥挤,双人间里的另一张床变成了临时衣架和杂物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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