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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要说,他是我的弟弟,是我带他来这里的。
这把枪是——
“这把枪是我拿给他的。”
他居然真的这么说,甚至说得比我想的更快。
我回头看他,他不看我,只看着安保,把我刚刚只在大脑里过过一遍的开场白都原样讲出,讲得无比诚恳。
他的表演天赋更甚于我,我听着都开始觉得煽情得恶心,他们不信我也不能不信他。
而且因为他实在是过于熟稔了,让我产生一种错觉,怀疑这一切其实都是他的设计——是我出生之前他就在上帝面前下订单:给他来一份父子情深,一碗兄弟义气,再加一杯无害乖巧。
一切都已经预订好,我不过是领餐的人。
但还有一个问题,现在我爸爸还在旁边坐着呢,他惊魂未定,不知道脑子是不是清醒,他最好不要信我说的,然后真的开始和我演出什么父子情深的戏码,我会被他搞得想吐,然后半夜忍不住再对他脑袋开一枪。
告诉他我真的不是为了救他,我只是想玩这个,如果不用坐牢的话就更好了,你满足了我,我爱你。
安保相信我们说的都是实话,只是他们说话不算数,现在还有几个小时天亮,也就是说我们还有几个小时就要靠岸,原本当个观光客的计划落空,得集体到警察局去度假。
我爸爸一开始请我帮他办的事我快要办到了,把他老婆送进监狱,让她罪加一等。
我演得可能真的很像,或者我的脸太有欺诈意味,安保看不出我心里已经在想天亮后要怎样对警察添油加醋,还安慰我让我不要害怕。
之前那个倒霉的警察也是这样对我的,后来在我身上吃到十足的教训,从此再也不会同情任何一个不走正路的未成年。
游轮上的工作可能太安全,无论怎样肮脏的人都还在这里装人间精英,一星期不到的时间暂时暴露不了真实面目,骗己又骗人,所以这地方才是真正的一个乌托邦。
我还是被单独押进一个隔离区,同时被连累的还有费其钧,他得被迫说出那把枪到底是怎么到我手里的。
我没机会知道他是怎么说的,我在忙着打量这间远离游轮的中心地带的隔离室,从小到大的那些犯罪练习终于把我送到这里。
它比我待过的看守所要好上一点,至少空气新鲜,没有那种汗臭和香水味混合起来的怪味,只有一点木头、金属与皮革味。
这里面也同样什么都没有,除了一面挂在墙上的小镜子。
那可能是单向玻璃。
我在想我刚刚也许应该再对那些安保表现得更惨一些,这件事对我造成精神伤害,我伤心而且害怕,我需要心理医生,不对,我更需要我哥哥来陪我一起。
我差一点也要这么说了,但开口之前我想到我爸爸,怕他们让我爸爸过来陪我——那还不如干脆送我去死。
不过他们还是对我网开一面,给我一台很原始的游戏机让我玩贪吃蛇,游轮上出现少年犯的可能性无限趋近于零,所以它看起来已经在这船上放了二十年之久,到现在终于有机会用上,如果再配上一盒巨大的香草冰淇淋会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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