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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在接吻,他十五岁的初吻,他第一次亲别人,却熟稔得像早就做过无数次相同的事。
他不是喜欢小男孩,他要认真澄清这个,他亲吻的是一个概念,无论从梦中出来的是什么样的实体,他都会给予相同的爱,他只有在拥有他的时候才能知道什么是爱,他是一道证明题得以成立的必要条件——他自己的一部分。
像这样吃了从梦里带出来的糖,就能得到从梦和现实之间往返的通行证吗?他表达他的疑惑,但许加宁对此也没有答案。
他在梦里当猎人,杀掉人后将他们的血做成的糖拿去拍卖场上卖。
这样的一个人此时不应该被人压在床上亲吻而毫无抵抗之力,绝对不是梦里的力量在现实中派不上用场——如果能在梦里找到这个人的分身的话,他保证要尝一尝他的血到底是什么滋味。
但现在他觉得自己像是要化掉,被这个混蛋中学生搞到头脑发胀。
枪重新出现在他手中,他抬起手,他胆子还是太小,枪口只敢对着天花板,不敢对着人的脑袋。
吊灯真的被打下来,严栩安的爸爸从国外带回来的水晶吊灯,落在地上的瞬间玻璃碎片飞溅,划伤他的侧脸和手。
许加宁被吓到,他是一语成谶,刚刚说要在梦里尝他的血,现在就被他见到真的。
他不是这个意思,可他几乎是出于本能,把舌头凑上他的脸去接落下去的血珠。
他要血,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需要。
将血吞下去的一瞬间他感到疼痛,他自己也像被玻璃划伤。
外面阿姨的声音响起来:“怎么了?什么声音?”
严栩安应声:“没什么,我刚刚玩篮球,不小心砸到了灯。
等一下我自己收拾。”
严栩安的血只是血,没有变成被他们吃掉的那种糖块。
许加宁的手指碰他的伤口:当然了,白痴。
那个糖是我加了料。
加了什么料?
许加宁讲一个词,他听不懂,是梦里的那种语言。
他不追问,他也没有必要去懂,反正面前这个小孩被他从梦里带出来,早晚都会永远留在这一侧。
他的脚踩到地上的玻璃片,小孩要和他一起受伤。
好疼,好危险——但许加宁在意识到的时候已经彻底迟了。
残火归一
1(完)
我醒过来的时候躺在医院里,是游轮靠岸的那座城市的一家私人医院。
严栩安告诉我,我在这里已经睡了三天,游轮上没有我们的位置了,我们只能自己回去。
怎么办呢,你身上够不够钱买机票回国?
他靠在我的床边,笑得温柔且不怀好意。
放他的屁,他说的话我一个字都不信。
我费力地别过头看他,发现他手里还慢吞吞地在剥一颗橘子,旁边还有一堆橘子皮——不是给我剥的,是他自己要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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