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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在易晖的手与易昌雯的接触之前,小绒毛跳到易昌雯的右手上,用自己的毛爪子与易晖的右手接触。
易昌雯见状坐起身,捧着小绒毛,让它的爪子与易晖的手在同一水平线上。
易晖:“……这样子扳手腕很不规范。”
易昌雯:“无所谓吧?毕竟你现在心里应该觉得我和猫加起来也不能扳手腕赢你不是吗?”
易晖不吭声了,稳住自己的姿势。
易昌雯作为裁判,说:“三,二,一,开始。”
小绒毛一爪子就把易晖的右手拨到了一边,那力道让易晖的上半身不由得也转动了几度。
易晖:“……”
易昌雯放下小绒毛,自己重新改为趴姿,笑眯眯地对易晖说:“刚刚那姿势不规范的比赛只是开胃,接下来我们来一场姿势相对规范的比赛吧?”
易晖默不作声地重新摆好自己的姿势。
这一次由小绒毛当裁判:“喵,喵,喵,喵!”
在最后一声音调加重的“喵”
响起的同时,易晖的右手手背触地。
易昌雯一边活动自己的手腕,一边站起身,问:“还试图假装自己是个凶神恶煞、会欺负妇女儿童小动物的坏蛋吗?”
易晖也一边活动手腕,一边起身,沉默了一会儿后才问:“你凭什么笃定我是假装凶恶?也许我的友善、服软才是假装。”
易昌雯:“基于对负司选员工标准的信任。”
易晖:“就这?信任一个拿捏了我们生死的非人?”
易昌雯:“我们现在都已死、都是非人。”
易晖明显没有打消怀疑,但也不觉得继续问下去易昌雯会给他真实答案——猫更不纳入考虑范围——于是他转入感觉应该不会被糊弄的话题,也就是讨论本次的任务。
易晖:“光头会完全安全吗?”
易昌雯在这个问题上没有刁难新手的意思,按自己的真实理解回答他:“我认为不可能没有丝毫危险。
因为你的头皮上还有发根。
如果灵异得足够严重,那么发根可能会被抠出来。
即使此情绪场只针对长出来的头发,你入场之后也有可能被安排突然长出头发,或者被套上没法无伤扯掉的假发。”
易昌雯:“总之,新手第一场难度不会高,但肯定会有惊吓。
负司不可能让你纯粹地去旁观一场。”
易晖:“入场后我可以尽量听你的吩咐行事。”
易昌雯:“不,我不打算吩咐你什么,你主要得靠自己的判断。”
易昌雯:“负司安排给我们的情绪场、任务,经常很怪。
从来没有一个足够清晰的主线,有时候任务指示、情绪场名字还会误导我们。
所以,即使是老员工,也不敢保证自己一定能找到情绪场的正确解法。
更何况我和小绒毛都还是菜鸟,偏又同时撞上了第十场大考。
我们真的大概率顾不上你,这不是拿乔的推脱之词。”
易晖脸上又开始露出不信。
易昌雯:“我不管你对‘付出信任’有什么心结,也无意探究为什么你本性温和却屡屡试图让自己显得凶恶。
我们现在只是临时组队一场。
当我们离开此次情绪场后,我们便可以回归陌生人关系。
那之后我与你不需要套近乎、不需要伪装,也可以再不见面。”
易昌雯:“至于在此次情绪场之中,如果你觉得与我以及猫相处让你感到难受,我们可以分开行动。
分开之后你便不用担心被针对我与小绒毛的危险所波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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