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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不够,她又咬破舌尖,剧痛瞬间让头脑清醒了些。
她再看向林导,已经醉得趴在桌上不省人事了,李美桦伏在投资人肩膀上笑得花枝乱颤。
吴光耀手又攀上邬长筠的肩,她一把?推搡开这秃头胖子,极力保持话语利落:“我去趟洗手间。”
邬长筠腿脚发软,摇摇晃晃走出去,猛地?甩自己一巴掌,还?是天旋地?转,她扶着墙尽快往前移动,一头撞开洗手间的门,直冲到水池边,打开水龙头,将冰冷的水往脸上扑。
还?是晕,快撑不住了。
这样下去,必出事。
她转身跌跌撞撞进了隔间,用最后一丝清醒的意志锁上门。
杜召在旁边站着,眼睁睁看她旁若无人地?冲进男厕,还?把?门锁了,笑着过去敲门:“你还?真是无孔不入,什么时候有这癖好了?”
里头没一点动静。
“喝醉了?”
还?是无声。
“死了?”
邬长筠还?真晕死过去。
杜召见里头一直没动静,又敲了几下。
见势不对,一脚踹开门,俯视着躺在地?上不省人事的女人,拽起她的胳膊把?人撂上肩,慢悠悠地?扛了出去。
杜召前天刚从封城回来,半个多月前他的烟花厂出事了。
实际上,烟花爆竹只是个幌子,暗地?里做的是火药、炸药。
那次意外?爆炸伤了很多员工,杜召过去处理好一切,又亲自督工把?厂房重?修,近二十天,没睡几个好觉,至今眼下还?有点深。
今日被霍沥强拽出来吃饭,没什么兴致,头发也没有好好打理,软软的随意微分在额前,瞧上去懒洋洋的。
刚出门,碰到等在门口的吴光耀,一见他肩上的邬长筠,指着人“欸”
了一声。
杜召停住,俯视眼下发顶稀疏的男人:“等她?”
“对,我的女朋友,喝多了,劳烦你把?——”
话没说完,杜召一脚将他踹坐在地?上,目光阴戾:“再说一遍,你的什么?”
……
吴光耀不明所以地看着前方高大的男人,这杀气腾腾的眼神,快要把自己剐了似的,他一动弹腹部便疼痛难忍,像是被踹断根肋骨,手撑地勉强坐着,呼吸都剧痛,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杜召居高临下看着他:“你灌的酒?”
吴光耀满头大汗,摇了摇头,手指向右后方的包厢,艰难地说了个“三”
字,他并非想表达有同?伴,而是想引杜召过去帮自己叫人来。
杜召没闲情逸致招呼他,跨过他的腿,扛着邬长?筠下楼,往车里去了。
白解正?在檐下抽烟,见杜召扛了个女人走近,赶紧拉开车门,再看,老熟人了。
“她这是怎么了?”
“要么喝多了,要么被下药了。”
杜召把邬长?筠塞进后座,刚要放平,忽然被掐住了脖子。
只见她目光涣散地看着自己,手上没什么力,话倒是狠:“你敢动我,我杀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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