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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又道:“要是把这场婚礼放在一年前,我还不得热热闹闹操办个十天八天?这不是没办法嘛!”
陶慕青连忙给妻子大使眼色,陶母这才平静说道:“爸,歌儿的婚礼,您都准备邀请谁?”
陶天阙想了想对陶慕青道:“老大,你明天把老二老三叫来,你们一道把所有尚还留在南京的亲友通知一遍,其他的宾客,我来定!”
陶慕青夫妇连连颔首,陶母来到林赤和陶楚歌身旁,她一手挽起女儿的手臂,一手牵起林赤的手,不无爱怜说道:“你们两个小孩听着,从今以后,你们要相携相伴,可不能耍小性子哟!”
陶楚歌忙不迭点头。
见林赤有扭捏之态,陶母又拍了拍林赤的手背说道:“林先生,你比咱们歌儿大好几岁,可要好好照顾歌儿哦!
……另外……可绝对不许欺负她!”
陶慕青咳嗽了一声,瞪了妻子一眼,带着一丝责怪说道:“你说这些干什么?林先生根本就不是你想象的那类人!”
陶母的目光依旧留在林赤身上,忽然想起什么,连忙把管家招之而来,说道:“周叔,新郎官没几件像样的衣服可不行,你抓紧时间找一家裁缝店,给林先生做几件衣服,我们家不是还有几块上好的布料吗?”
……陶天阙的这项突发奇想的决定大大出乎了林赤的意料,竟让他一时不知所措,他本想拒绝,可当他看到陶天阙殷切的目光后,他的嘴怎么也张不开了。
林赤之所以应允这场婚礼还有另外一个考虑,他此时想得最多的,就是如何力克加良号,阻止那一整船的军火流入战场,至于儿女情长,他无暇顾及太多。
这份关于加良号情报的意外获得,突然使他极度亢奋起来,这如同一个平时打惯了小禽小兽的猎人,忽然遭遇上了一只老虎,又怎能不让他严阵以待、全力以赴?林赤当然知道,作为猎人的猎物,老虎是有獠牙利爪的,如果稍有不慎,猎人同样也会成为老虎的猎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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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赤还知道,这只硕大的老虎,凭他一己之力是难以消灭的,他必须联合一切可以联合的力量,调动一切可以调动的资源,唯有如此,才会增加成功的胜算,可他身陷敌营,不但行动受限,就连和上级的接头都异常困难,所以他迫切想打破窘境,他要为自己创造行动上必要的自由度,故而以这次婚礼为契机,也不失为一个抽身的好办法,起码,他的身后不会有那么多双眼睛盯着自己。
林赤机械地应付着陶家的长辈,有一句没一句地搭话,恨不得马上跳过这些繁琐的环节,找个时间与机会和镰刀说上几句,镰刀作为共产党在南京城的一号人物,自然掌控着不可小觑的武装力量,如果能够让他获知加良号抵近南京水域的情报,必然益处多多,说不定他们的队伍作为一支奇兵创建出惊人的奇勋也未必不可能!
渡边走后,镰刀的话语突然少了许多,他在抽完一根烟后,缓缓走出了大厅。
待老周给他量好需要裁剪新衣的尺寸后,林赤对陶天阙说道:“陶老……”
陶天阙不满打断了他,纠正道:“以后不许这样叫我,要叫爷爷!”
林赤赶忙改口,毕恭毕敬喊了一声:“爷爷!”
陶天阙心满意足捋捋胡须,笑吟吟道:“小林子,这样的决定不委屈你吧!”
“只是委屈了歌儿……爷爷,我以后会好好照顾歌儿的……”
林赤无心继续探讨此话题,话锋一转,“爷爷,我想和张老板说几句话?”
陶天阙探头看了一眼站在院子里的镰刀,挥手道:“去吧,孩子。”
林赤快步走出。
长廊的尽头,是一座琉璃亭子,镰刀背着双手,站在亭子一隅,正面对着一棵开满白色小花的梨树怔怔出神。
听到有人走近,镰刀回过头,微笑着对林赤说道:“林先生,你来得正好,我问问你,当你看到这棵梨树的时候,会想起古人的哪些诗句?”
林赤不假思索道:“忽如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树梨花开!”
“嗯……边塞诗人岑参,他的诗好,唯美浪漫,真情率性,只可惜他生在盛唐,所见所闻尽是花团锦簇、莺歌燕舞了!”
林赤反问道:“那在张老板的脑里,又会想起何人的诗句?”
“砌下梨花一堆雪,明年谁此凭栏干。”
“小杜的这句诗好是好,就是太萧杀,我本人并不:()枪膛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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