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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知遥一下子就炸了毛。
“谁不累啊,难道我不累啊?”
母亲抬起头,用一双混浊的眼睛看她,不明白路知遥为何突然这么激动。
“你嫌累,你……那我,我就,啊?我就活该啊?”
路知遥想起了很多。
比如她年幼时为补贴家用编筐子,母亲却喝了酒呼呼大睡。
她理解母亲的苦楚,但不可能接受母亲只是因为嫌累所以不做。
她的话断断续续,声音发抖。
路知遥想从很多方面指责母亲,但她这辈子都没以这样的姿态与母亲对话,她以为自己终于能够反抗,就像段子书一样。
可实际上,因为太过激动,她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母亲依然平静地看着她,路知遥卡壳了,说不出话来了。
她盯着母亲那张衰老的脸。
从这一成不变的表情上,她看出了一丝麻木。
不是平静,不是洒脱,不是遭受迫害后逃离的大彻大悟。
是僵硬,是麻木,是被酒精侵蚀后的空洞。
“……”
路知遥顿了顿,“你还记得热力学第一定律吗?”
母亲麻木的脸上没有出现裂痕,她没有像路知遥想象中被迫离开自己热爱领域的学者一样,无论记得还是忘却,总要因为当年的记忆被提及而流出热泪。
母亲仅仅流露出些许疑问,不知道路知遥为何突然提起这个。
“你,你……啊,你……”
“问这个干什么。”
母亲缓慢地把脑袋转回去,捏起酒杯:“现在谁还用得上这个。”
原来母亲早就放过自己了。
她一遍遍提起过去,不是惋惜那些被迫放弃的理想。
就像路知行说的那样,只是为了陷入自怜自艾的自恋。
母亲早就放下了,段子书也要放下了,路知行就没拿起来过。
放不下的,从来只有路知遥一个。
所以她活了该一样照顾着,哄着,仰卧起坐般在放下与放不下之间痛苦地摇摆。
这么累,不就是活该吗。
母亲永远也不会重回学术场了,她哪来的根据去做不切实际的梦,以为如果有人能供养母亲,也许她就能在空闲的时间里在草地上推演她的公式。
她的母亲,只是一个在学习上顺风顺水惯了,所以遇到困难后就果断放弃了还要念念不忘自己成就的自恋狂而已。
她到底在期待什么啊。
原来那些继承下来的梦都只是她的臆想。
这么一看,自己也挺自恋的。
路知遥想。
母亲没有对她承诺过,是她自己觉得母亲就是这么厉害的人,完美的受害的理想主义者。
然后,惯着她,供养她,恳求她。
让我看看吧,让我亲眼看一次吧,你口中那个辉煌的岁月到底是什么模样,我无法做到,所以请你让我看一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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