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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怜悻悻地闭了嘴,一时不知道该再说点什么好,正尴尬着,霍春生突然说,“我问你个问题。”
“啊?好啊,你问。”
“郑芳寻是谁?”
陆怜顿时瞪大了眼睛,嘴巴张了又闭,好一会儿才磕磕巴巴问,“你是、你是从哪知道这个名字的?”
“你自己说的。”
霍春生看他那心虚的样子,心里不是滋味,“你冻僵那天,我抱着你睡的时候,你说梦话我听到了。”
“梦话?哦……”
陆怜像是松了口气,又低头看柴火。
他好像不愿说,可霍春生好奇,追问,“所以他是谁?”
“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人,就是,就……”
陆怜摸了摸耳朵,斟酌半天才说,“就是个朋友。”
霍春生不信,什么朋友会让他在生死之际还念念不忘,做梦都叫他的名字?
“他对你很重要?”
“不!”
陆怜立刻否认,“怎么可能呢?就是个普通朋友。”
霍春生看他,他却错开了目光,低头拨弄炭火,霍春生心里更不爽了,可是为什么不爽呢?说到底,自己又不算陆怜的什么人,有什么立场非要知道?
“你不想说就不说吧。”
霍春生丢下这句起身就要出去,陆怜忙拉住他袖子,“哎!
阿霍。”
他一拉霍春生就站住了,垂眸看了一眼他扯着自己衣袖的手,不说话。
陆怜扯他坐,他不动,陆怜只好解释,“你想多了,真不是什么重要的人,非要说的话……那他就是个混账,太混账了所以让人印象深刻,我说梦话肯定是在骂他。”
“……真的?”
“当然是真的,我说过的呀,我不会骗你的。”
一个不知道为什么闹脾气,另一个也顺着哄,刚才还冷冰冰的,现在又好了,霍春生哦了一声坐了回来,一言不发地继续拨弄烤兔,嘴角有点忍不住翘起,被他干咳了两声给压下去了。
不多时兔子烤好了,霍春生把大的那只塞到陆怜手里,陆怜捧着烤兔咬了一口,满口生香,他眼睛立刻亮了,“好吃!
阿霍你真厉害,做什么都好吃!”
“哼。”
霍春生挑了挑眉,被他一句话夸得心花怒放,想笑又非装不在意的样子,把手里的兔子转来转去的。
晚上洗澡的时候霍春生在想今天没买的东西,又想陆怜的衣服,他一直穿的自己的以前的,外衣还好,亵衣还是做两件新的,还有鞋,看他总窝在火边,估计是怕冷,去铺子给他做一双垫厚绒的,霍春生想起柜子里还有几条兔绒,正好拿去,再给他做对护膝和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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