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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阳穴忽然像被撞了一下涨痛起来,还不等霍春生反应,一股强烈的晕眩感袭来,他双腿发软,一把撑住了桌沿,“呃!”
“阿霍……”
陆怜站起来把他抱紧,用身体撑着他,下巴搁在他肩上,霍春生只觉得眼前的东西都虚了,身体仿佛突然不受控制一般,他听见了耳畔陆怜低低的呜咽,感觉到贴紧的胸膛内彼此剧烈的心跳声,忽然明白过来。
“……是什么!”
霍春生脑中巨震,自己这是中了药了!
是什么时候?是酒?还是……
陆怜抚着他的背,低声道,“对不起……我趁你去拿酒的时候,在你的汤碗里放了迷药。”
迷药?霍春生傻了,为什么要给他下迷药?他又是哪里来的药?想来想去,只有在酒楼的那个人,是郑芳寻!
“陆怜!”
软麻感和恐惧感一齐将他裹挟,霍春生已经说不清自己此刻的心情了,是愤怒还是悲哀,他甚至清楚感觉到了自己生出了恨意,恨陆怜的欺骗和背叛,恨自己的天真!
“对不起,阿霍,其实我不敢答应你,可我又贪心,才又在这里赖了三天……”
陆怜的声音颤抖,带着细碎的哭腔,霍春生已经听不进去了,他用力想要搂紧陆怜,可手臂却使不上力,连带整个身体都软得往地上坠。
“是我辜负你,我对不住你,你怨我恨我都好,以后……以后若还有机会,我一定再报答你,若没有……”
“你敢走……我绝不会原谅你!”
霍春生几乎是从喉咙里吼出来的,他生气,双手在陆怜的背上划拉,可虚软的什么也抓不住,更令他恐惧的是困意铺天盖地地袭来,眼皮像坠了铁似的沉。
两人双双跪到了地上,陆怜直着身子抱住他,再忍不住抽噎,眼泪滚到霍春生的领子里,滚烫过后是一阵绵长的湿冷,霍春生就连慌张感觉也慢慢模糊了,眼前事物一点点暗下去,终于重重扣上眼皮,软在了陆怜怀里。
感觉到霍春生彻底失去了意识,陆怜再忍不住放声大哭起来,边哭边把霍春生往卧房里拖,把他拖到床上躺好,给他掖好被子,跪在床前握着那只手仍止不住眼泪。
这三天来的种种都如巨石压在他心头,他贪心,舍不得霍春生的好,自私地造了这个梦,如今黄粱梦醒,他要做狠心无情的负心人了。
陆怜把眼睛擦了又擦,起身在屋里找东西,翻出第一次见面时霍春生给他的短刀,临走时又瞥见了一直被他放在桌上的粉簪子,犹豫再三,还是拿起来揣进了怀里。
“阿霍,你等着我,等事情了结了,我一定回来找你,你等着我……”
门吱呀一声关上,厨房的灯火也灭了,脚步声渐远,院里回归一片寂静,黑暗中,一颗泪珠无声地从霍春生眼角滑落。
“少、少爷!
陆公子回来了!”
有升冲进屋时绊到了门坎,摔在地上滚了好几圈,他也顾不得疼,忙爬起来去摇床上睡得正香的郑芳寻,“少爷,回来了!”
“谁?”
郑芳寻撑着坐起来,揉完眼睛就看见一身黑金毛绒小袄的陆怜踏进屋里,站在门口道,“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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