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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加上大兴山附近的拒马河河水并不出湍急,成年男性过河完全没什么难度,就算是老弱妇孺相互扶持帮助,缓缓也可过河。
这个结果看得刘备、张飞可谓是叹息不已,不时地低声商议。
“河水水量如此之少,就算是想要尝试水攻,也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
“大哥,之前我还想着俺在附近唯一的桥梁上挡着,一夫当关,就算黄巾贼人再多,也可挡住,如今看来根本就没有意义,那些贼人根本无须过桥,直接淌水过河即可。”
“难难难,天时地利如此,根本没有可借助之处。”
“大哥勿慌,俺曾见过那黄巾贼贼,若是在战场上俺辨认出那贼,拼死也要捅死那个贼,届时黄巾贼必定大乱,说不准会反败为胜。”
“翼德不可冲动,那贼必会被贼人团团保护,你一人一马一旦陷得深了,我等恐难相救。”
……
对于刘备、张飞之间的交谈,李基并没有做声,甚至全程基本都没有说话,而是表情平静淡然地骑马走在最前方,不断地观察着周围。
直至艳阳高照,已至太阳最为火辣的晌午时分,部分燕云十八骑已经明显露出了不适,张飞这才忍不住地策马走到李基的身旁,刻意地压低声音,说道。
“子坤先生,心中可有妙计乎?”
同样也是热得不行的李基,擦了擦汗,反问道。
“翼德,很急吗?”
张飞咬了咬牙,左右看了看并没有燕云十八骑离得近,就连刘备也不知不觉落在了队伍最后,然后开口道。
“子坤先生,昨晚大哥、二哥都在场,俺不好意思道歉,但俺也知道是俺坏了你的大计,可千错万错都是俺的错,请你无论如何一定要想出个计谋帮帮大哥,也帮帮涿县的父老乡亲。”
李基看了张飞一眼后,似乎是在思索着什么,并没有开口说话。
张飞见状,整个人不禁急了起来。
昨晚张飞压根就没有睡着,满脑子想的都是李基所指出的错误以及可能导致的严重后果。
这让初次出阵的张飞原本一直处于某种亢奋状态的内心,不知不觉就冷静了下来,并且越感到后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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