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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因为如此,他妈妈在他出生后没有养好身体落下了病根,没等他长大懂事就去世。
长这么大,也已经没有了任何过生日记忆。
只记得每年路南德会给路冀路望操办隆重的庆生仪式,会给他们买蛋糕,而他只能远远地看着,看着路南德给他们送礼物,和继母拥抱在一起,一家人其乐融融。
路弥垂下眼嗯了声,没等沈谈说什么,他就张嘴咬住沈谈指尖,声音含糊不清:“我没有在和你说生日的事情。”
“他妹妹喜欢你?”
沈谈果然没有再提,只是又提起了另一个话题,他也没有把手指抽出去,任由着路弥咬住,甚至还把手指往里探了点,更方便路弥咬着。
路弥只能被迫又张开点嘴,柔软舌尖时不时扫过沈谈指尖,“她只是会看我直播。”
“只是?”
沈谈靠得很近,和路弥几乎脸贴着脸。
一般这种时候他大抵又要亲下来。
那样自己就无法保持正常思维了。
路弥不想让事态这么发展下去,不停地往后靠,一直到完完全全靠在沙发上。
也许是他这种躲避的举动激怒了沈谈,沈谈的神色变淡了,但手指还在路弥嘴里。
路弥本来应该怕沈谈这幅模样,从一开始他就没这么明目张胆地拒绝过沈谈任何要求和行为,但现在他反而没有那么害怕,他壮着胆子又用尖牙咬在沈谈指腹上,这回力道比较重,沈谈果然有些意外地挑了挑眉。
路弥连忙松口,往后爬到沙发上缩到角落里,努力大声:“我在说你受伤的事情。”
他的话听起来并没什么威慑力,但很严肃。
沈谈低头看向自己手指上被尖牙咬出来的一个牙坑,“只是小伤。”
他并不想让路弥知道这些。
“你不想让我知道,为什么?因为没有必要吗?”
路弥又放低了声音,底气有些不足,但始终看着沈谈。
像在质问他,但又像是委屈。
更像猫了。
沈谈没办法把注意力从他脸上挪开,知道没办法瞒下去,他脱掉睡衣,露出缠着纱布左上臂,一言未发看着路弥因为看见自己受伤而变化神态,喉结不断上下滚动中,眼里逐渐染上贪欲。
看视频路弥以为隔着那么厚衣服并不会伤得很重,沈谈这两天行为一直很自如,除去他好像很少让左手用力之外,但看纱布缠着面积,看起来好像比他想得更重一些,他盯着看一会儿,抿紧唇,从沙发角落里慢慢挪到沈谈正前方,“会很痛吗?”
完全没有刚刚责怪的模样。
他并没有真正觉得沈谈是认为没有必要告诉自己,如果是那样,沈谈就不会刻意转移他的注意力那么多次。
“你在担心吗?”
沈谈由着他靠近,由着他摸上纱布缠着地方,却依然盯着他脸看。
路弥丝毫没有考虑,“在担心。”
他沉默了一会儿问:“要吃药吗?”
沈谈嗯了声,却没有再说话。
靠得很久路弥听见了沈谈的呼吸声,比之前重了很多,他下意识抬起头,没等他看清沈谈神色,他就被压在沙发上。
沈谈的亲吻重重落下来,路弥掌心贴在他胸前,感觉手心比其他地方都要烫。
但沈谈也只是撬开他牙关,很快就停了下来。
路弥都没来得及闭眼睛,他迷茫地看向沈谈。
“我还以为你又要像刚刚那样推开我。”
沈谈不停地摩挲着路弥脸颊,动作越来越重。
路弥吃痛地皱了皱眉,却没有躲开,只是低声解释:“我不是故意的,你每次都故意转移注意力……我怕我又要被你转移成功。”
沈谈轻笑了声:“看来我差点就又成功了。”
他停下手上动作,看着路弥被他揉红的半边脸,蓬勃的欲望丝毫没有得到缓解,反而愈演愈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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