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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都来了
来都来了……
沈槐安咬咬牙,暗骂一声钱应猪脑子,低垂着头迈入楼内。
“哎哟———这位爷,您可有合眼缘的姑娘呀?”
一阵脂粉香袭来,老鸨笑着偷偷打量了一下,见沈槐安衣着不俗,更是笑得合不拢嘴,用手帕遮着,轻摆着腰肢想靠上来。
沈槐安猛地后退几步,顺手拉过陈一挡在身前,厉声制止道:“你别过来!
受钱应,钱大人相邀,带路就是。”
老鸨一愣,沈槐安未压低声音,明显比寻常男子更略显尖细的声音将二人身份暴露无遗,她沉浮欢场多年,什么没见过,便是宫里有权有势的太监也碰到过几次,就是凶恶了些,不过伺候好了,出手倒也阔气,赏钱给的不少。
老鸨抿了笑,娇柔地轻声道:“二位爷原是钱大人的贵客呀,请随奴家来。”
陈一僵着脸,猝不及防地被老鸨的手帕轻拍了一下,想躲又不敢动,只好苦着脸硬挺在老鸨和沈槐安之间。
三人上楼拐角时,沈槐安眼尾无意间瞥见一个熟悉的身影,大厅散座用纱帘隔开,隐隐约约看不真切,他顿立屏息仔细看去,轻纱底下露出一只黑靴的鞋尖。
鹤华的衣物都是自己亲自挑选的,这黑靴看着相似,但她那双应该有颗东珠才对。
沈槐安有点心虚,收回目光暗自打算着快点应付完,回家再把自己好好洗洗,别叫鹤华发现了心里不舒坦。
眼见着披着银丝绒边狐裘的身影上了二楼,纱帘掀起的一角被人放下,鹤华懒洋洋地倒回凭几上,身旁的粉裙美人极有眼色的斟了杯酒送到她唇边。
“方才可是瞧见友人了?”
粉裙美人斜倚过来,肩头的披帛顺着她的动作轻轻滑落,露出凝脂般圆润的肩颈。
鹤华就着她的手闷了口酒,笑道:“好姐姐这楼上是做什么的?”
粉裙美人嗔怪地瞥了她一眼,捂着嘴笑道:“还能做什么?自然是……叫人快活的事。”
人们对于磨镜之好相对比较能接受,甚至有的人觉得这是闺阁女子必然存在的习俗,只要不触犯“男女之大防”
,其实也无伤大雅。
比起去阁子里还要偷偷摸摸,来楼里的女子相对更坦然一点,面巾、斗笠,略微一遮挡就从大门进了,顶多被男子调笑两句。
说白了,他们依旧是把女子看作自己的私有物,两个物件排解寂寞罢了,只要不是和别的男子私相授受,反而当做是件风月事。
春舒从小被老鸨养大,女客也是接待过的,自打鹤华一进门,她就瞧准了这小娘子定出身不凡,少不了她银钱,再说光是看脸和身段,也是万里挑一的主,能得春风一度往后也有的吹。
好不容易挤掉几个姐妹陪她入了纱帘内,结果只听她弹琴,自顾自地喝闷酒,这会得了机会春舒软下身子贴过去,朱唇轻启,娇媚地诱惑道:“不若姐姐也带你上去见识见识?不枉妹妹来这‘春满楼’一遭呀。”
鹤华垂着头盯着面前送过来的酒杯,“春满楼”
酒不错,澄澈甜香,她顾念着沈槐安没去阁子里,他呢?公办公办,办到楼里点姑娘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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