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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灵感觉心里跟油煎似的,不过这人身上穿的衣服和赤月宗新入门弟子的虽然不同但很相似,袖口和腰封上绣着赤月宗的宗徽,长得还这么像师尊,说明他应该没有穿到别的书里去……
等等。
凌灵猛地睁大眼睛,一把拉过那人的手将他的袖子往上撸。
那人被他碰到裸.露的肌肤,身体猛地一抖,反手便握住他的手腕将他拉到身前,哑声喝道:“你做什么?!”
不是,怎么一副我想对你怎么样的表情?
“啊!”
凌灵疼得叫了起来,手腕跟被烧红的钳子钳住了似的,忙道,“你不要激动先,我想起来你是谁了。”
他小心翼翼地看人脸色,又瞥了眼他手臂上露出的紫色莲花,试探着道:“你是韩羽师兄,对吗?”
“嗯。”
韩羽阖了阖眼,点了下头,握着他手腕的手指微微松了松,却没放开他,滚烫的指尖在他细腻的皮肤上游走。
触感太好了,又凉快,仿佛握着他便能将体内的躁动缓解一二,可接踵而来的却是更多渴求。
韩羽喉头滚动,极力隐忍着不把人拉到自己身上禁锢住然后…他咬紧牙关,腮边咀嚼肌若影若现。
卧槽,果然跳章了?凌灵一拍脑袋,他一下穿到他们长大后了。
不过幸好时间线不是往前跳到师尊才二十来岁的时候,否则这件事也出现会在师尊记忆里。
师尊那么清冷孤傲,等回到正常的时间线再想起来这等社死场面,肯定会直接拍死他的!
还有一个问题:我还是我么?
凌灵摸了摸自己的脸,可惜摸不出自己的长相。
啊,怎么这么蠢,他撸起自己的袖子看了看,白皙的手臂上果然也有朵莲花,鲜艳的红色法印像跳动的火焰。
“呼…那就好那就好…”
他拍了拍自己的胸膛,“吓死我了。”
带着少年感的声、除了变大病无违和感的身体,以及手臂上的红色莲花都表明他还是他,是师尊最小的徒儿,尽管那会儿他还没和师尊结印,但这看上去都十年后了,有印才是正常的。
坐在一旁的韩羽微微吁出一口气,放在床上的手将被褥抓出几条深深的褶皱,光洁的额上已经出了一层薄汗,眼神也迷离起来,两片唇微微开启,呼吸声一下比一下重了。
凌灵知道他一定很难受,当即也顾不上那么多,自己跳下了床,将韩羽按在床上躺下道:“我已经醒酒了,这就去找我二师兄拿解药去。”
说罢,他给人盖上被子,拿过一旁的外衫边穿边往外面走。
“来不及…”
韩羽拉住他的衣摆,潮红的唇上泛着水光,“我们快出邬越了…”
凌灵一愣,邬越洲是赤月宗所在的大洲,原来他们不在宗门之中,难怪这房间的装饰用具都和群仙峰不一样。
而且看他们的年岁,现在是成人结丹后结伴外出历练中?
“你是怎么中毒的?可恶,”
他挥了挥拳头,“我定要把那下毒之人抓出来痛打一顿,再喂他也吃这种脏东西!”
韩羽湿润的眸中闪过一丝无语,低声道:“是你说要替我醒酒…给我吃错了丹药。”
“额……”
凌灵脑门上滴下三根黑线,“那你看见我其他的丹药都放哪里了吗?”
江行弈给了他那么多,里面很多能解毒的!
“你的灵蛟和你赌气,带着所有东西飞走了。”
“啊这,”
凌灵感觉自己满头大汗,顾不上问他什么时候有的灵蛟,满脸愧疚道,“那我帮你…输送灵气来解毒?”
韩羽已经说不出话,极力地保存着最后一丝理智,可凌灵刚刚躺过,枕被间充盈着少年香甜清新的气息,又夹杂着一丝醉人的酒气,让他本就快要按捺不住的欲.望更加猛烈,像火团一样不断地冲击和灼烧着他的全身。
冲动一阵又一阵往他脑门上冲,他恨不得把眼前这个粗心大意、害他变成这样还一脸懵懂的家伙抓过来狠狠地“教训”
,叫他认错、叫他求饶、叫他哭喊,却又知道那样的话凌乱绝对要受罪受伤,根本不忍叫他承受这样的自己,更不愿在他不情愿的情况下和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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