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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瑁虽在党争中失势,但仍然深得圣宠,如此这样一位王爷突然前来拜访,属实让整个韩府上下都乱了阵脚。
而就在此时,韩父脑海中想起了那道士曾说的“母仪天下之命”
,心中更是惶恐,若是蜀王强纳自己女儿为妾,随后又知晓其男子身份,那么整个韩家恐怕都难逃灭顶之灾。
而倘若直接告知,那么自己女儿该如何自处?韩家又有何脸面在蜀中立足?
“这位贵客,我劳烦通禀王爷,我家小女已有中意人家,两家也已经下了聘礼,如今正待字闺中,恐怕…不好再见外人。”
“已有亲家?哈哈哈,韩公不必用这番话来哄骗咱家,再说了,哪怕真已定亲,论身世还能贵得过我家主人不成?不瞒你说,我家主人已经在来的路上了,你只管将女儿叫出来便是。”
“这…”
就在韩父犹豫之时,府中下人却报来一个更加令其心乱的消息。
“老…老爷!
小姐她…小姐她失踪了!”
“啊!
?”
韩父浑身一颤,只觉手脚冰凉,眼前也天旋地转,一旁的下人赶忙上前搀扶。
“玉儿她不是方才还在院中,怎么…怎么就失踪了?”
“刚才府内上下急着招待贵客,回头去找小姐时才发现,她在闺阁上用衣物编出一条绳子,自己顺着绳索逃出了府外!”
“这…这该如何是好啊…她定是去寻那杨素了,赶紧派下人去青柳巷找寻!”
待韩父指派完下人去找寻女儿,这才有时间转头向蜀王府之人谢罪。
“唉,此事都怪老夫对子女太过放纵,如今闹出了这等笑话,让贵客见笑了。”
还未等那蜀王府之人发话,一身更具威严的年轻嗓音从大堂外传来。
“笑话?本王看不尽然吧?”
来者是一位年轻俊公子,其身着紫色金丝袍,手持一把白玉珊瑚扇,举手投足间更是贵不可言,见其身影,那位蜀王府之人赶忙下跪,其身份不言而喻,韩父也赶忙反应过来向其行礼。
“蜀王殿下大驾光临,韩府上下不胜荣幸!”
“呵,若真心迎本王,岂会以这样一出闹剧糊弄在下?韩府…好一个韩府啊,哈哈哈哈。”
蜀王萧瑁轻蔑一笑,还未听韩父解释,便转身离去。
临了时,还飘出一句话。
“韩公,忘了和您说,您在朝中交好的那位礼部尚书冯尚前些日子冒犯了宰相,如今已被罢免回乡,本王此次前来本意是想与您商谈蜀锦生意,但如今看来…蜀中的其他家族或许对这门生意更感兴趣吧。”
而那位蜀王府下人也赶忙跟上自己的主子,同时还将送来韩府的拜礼全数收回,临走前还不忘恶狠狠地瞪了韩父一眼,似乎是对自己未能完成主上任务的怨念。
很明显,这个仇蜀王府已经记下了,从此往后韩府上下恐怕都不得安生。
在萧瑁迈出韩府门的后一秒,韩父便支撑不住,整个人瘫倒在地。
“家主!”
“父亲!”
“咳咳…你们别管我,赶紧去把玉儿找回来,此事…方能有一线转机…”
此番已是顾不得家族颜面的时候了,若是真如蜀王所说,自己在朝中的人脉已倒,那么销往各州的蜀锦生意必然会遭受打击,锦与盐是韩家在蜀中立足的根本,若是被断去一逼,其他家族闻风必然会试图分一杯羹,届时韩家…恐怕要遭难了。
玉儿,终究还是为父对不住你啊…
……
……
就在韩府上下风风火火地出门找寻府上小姐时,一匹载着两人的骏马却早已出城,往林间山川奔驰而去。
傍晚时分,两人在一处荒废的无人古亭外驻足。
“玉儿姑娘,你此番逃出家门寻我,杨某甚是感动,只是…将来归家之是,又该如何自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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