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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丝夜风从小窗溜了进来,烛火晃得厉害,再装不下的烛液顺着烛身滑落,融进烛盘之中。
许多事情,有一就有二。
板子既是被周昫拍掉的,不管他是有心还是无意,陆浔都不会轻易接回去。
周昫高举的胳膊渐渐发酸,手上越举越低,这种沉闷闷的罚着实磨人得很。
“举好。”
陆浔略带不满的声音落下,周昫慌忙忍着酸胀又将板子举了回去,整个人都控制不住扑簌簌地抖着。
“师父,求你……”
他要跪不住了。
又晾了周昫一会儿,陆浔看那手实在抖得不像样子,知道眼下已经接近他的极限,才将那板子拿走了。
“自己趴好。”
周昫松了一口气,腿都要跪软了,淌了一身的汗,去扶条凳时跌跌撞撞的有几分狼狈,又摔了两跤,才好不容易又趴了回去。
板子压到身后,试探性地按了按皮肉,周昫不由自主地发着抖,默默地把凳腿抓得更紧。
“害怕吗?”
陆浔问他,继而听到他生硬的吞咽声,“我不说你应该也知道,这次的罚不会轻。
有些事你一上头做了便做了,你不觉得有错,我也不说什么。
只是这代价你要记着,下次再犯,也自己掂量掂量。”
凌厉的呼啸声起,周昫绷紧了皮,直接被第一下吓破了胆。
厚重的板子落在身后,原本沉淀在皮肉里的伤被翻了出来,像无数块刀片翻搅,板印浮现,先是泛白,继而转红,又隐隐透出些暗青来。
周昫下巴磕到了凳面,张了半天嘴哀鸣才从喉间爆发,手指紧紧地抠着凳腿,腰背绷得僵直都缓不过去那道疼。
陆浔没有给他多少缓冲适应的时间,第二记板子便带着沉闷的破空声响落了下来,正打在第一记下方,蔓延出去的板印边缘逐渐连成一片。
“啊!”
周昫张嘴啃住了凳面边缘,又让下一记打得松了口。
若说昨日的腰带像是热油翻滚,今日这板子就是重锤撞击。
待到五下覆满一轮,板子再往青肿上叠时,周昫便忍不住了,一声一声嚎得凄厉,手好几次都没抠稳凳腿,却也没敢往后伸。
二十下,每一下都是实打实的力道,全打完能让他整个身后泛青高肿。
“师父饶了我吧!”
周昫呼嚎出声,突然觉得让那老头拖出去打三十板也不错,起码宫里罚过,师父便不会再动他。
陆浔没有理他,后面几板全落在他臀腿交接的地方,直把那原本的凹陷也抽成一片肿起。
“师父!
师父!”
身后疼得让人发疯,周昫根本就趴不住,好几次都撑着手把上半身支起来,又让陆浔飞快地按下了,被迫抬起身后,然后挨上加了力的几板。
二十下板子而已,周昫快挨去了半条命,陆浔松手时他就趴在凳上,喘成一条濒死的鱼。
陆浔换了藤条,在空中挥了两下甩去多余的水珠,咻咻的锐利破空声听得周昫缩着脖子直躲。
他身后已经肿了,沉甸甸的感觉十分明显,不碰都知道,连手都挨不得,怎么挨得起这玩意儿?“师父,师父我挨不住了……”
周昫惊恐地看着陆浔直摇头。
陆浔把他挣扎着抬起来的肩膀压了回去:“挨不住,就熬着。”
:()殿下别作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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