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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左见主子不让他摸,尴尬地挠了挠头,“殿下,你这张脸已经是美的惨绝人寰了,何必再来张假的?”
一右一听他那傻的冒泡的哥哥又问出这种傻问题来,上去照着他的脑瓜子就是一拳头,敲的“邦邦”
响。
“学会个词就卖弄,叫你平常多读书多读书,净问一些傻问题。
殿下那是为了好看吗,那叫‘伪装’,你不懂就少说话行不行!”
被说了一通,还被打了一下子的一左一下子就恼火了,立马上去就是反击。
“轮得到你小子教训我?!
我是你兄长!”
一右嗤笑一声,“我们俩双胞胎,何来兄长一说!”
“整天说我傻,你也不见得多聪明,左右左右,左在右的前面你不知道?!”
听到这里,一右更乐了,“说你傻还不乐意呢,我们兄弟俩是殿下的左右手,右手比左手有用,所以我是右手,你是左手。”
一左听了之后感觉很委屈,立马反驳说,“真是胡扯!
你一天天的聪明劲全用在殿下的身上了!”
接着又向元白来求证,“殿下,他说的是不是都是屁话?”
元白忽然用手指抵住了垂下来的头,“咳咳,马车颠簸,我……有些头晕。”
接着顺势倒在带刀的肩膀上,像是没有骨头一样,倚靠着带刀。
带刀下意识身子一僵,然后准备起身,结果胳膊却被元白死死地拽住了。
他常年体弱多病,肤色苍白,细长的指骨上裹着一层薄薄的皮肉,五指紧紧扣着带刀的胳膊,就像是恶鬼从坟地里爬出来了,非要挑一个替死鬼拽回去一样。
“我有些头晕,带刀……借我靠一下,一下就好……”
结果他说的一下就是一路,几乎就没离开过带刀。
带刀的肩膀很宽阔,练出来的肌肉也很好枕,元白的手顺着他的肩头一路摸到手腕处,惹的带刀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元白心道,这么紧张干什么,我还能吃人不成?
但是嘴里说出来的话却是,“练的真好,暗卫营里吃了不少苦头吧?”
◇
你的眉眼分明像我
其实在暗卫训练营里除了训练的苦,带刀别的苦真的没怎么吃过,因为他太听话了,主教不让做的事他一件也不做。
既不好奇,也不多思。
主教一直觉得他是个沉稳能忍耐的孩子,武功也练的好,就派到贺府去伺候贺兰慈这个活阎王去了。
还好带刀就是呆,整个人由内而外散发出来的呆感。
所以贺兰慈说他不解风情,像是木头一样。
不过说到贺兰慈,他最近最近有些烦躁。
自从带刀去东宫之后,他从前喜欢干的事,比如侍弄花草、赏玩字画这样的事变的索然无味了,根本就提不起兴趣来。
神医也早就走了,江临舟也因为有事提前带着江策川回蜀地去了。
贺兰承那玩意儿自己根本就不想见他,虽然他总是舔着个大脸来献殷勤。
院子里的兔子因为公的母的分开之后,兔子的数量倒是没有再增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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