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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很同情哥哥,那时候也是坚决地站在哥哥那边,指责左盛旸坏心眼,故意戏弄她哥哥,但是武啸那一瞬间的表情实在太过精彩,导致她当时没绷住笑了出来,之后的这些年,每每想起来,还是忍不住发笑。
“噗——咳咳——”
武宝嘴里还含着葡萄籽未吐出来,这一发笑,竟是给呛到了。
左盛旸眉头一皱,连忙一把抓住她胳膊,将她拉了起来,然后力度微重地给她拍背。
拍了几下之后,武宝终于将呛到她的葡萄籽咳了出来。
左盛旸转而给她拍胸口顺气,拍了几下之后忽然撂开手,背着手不说话了。
武宝知道他肯定生气了。
在御膳房的时候自己才刚刚向他保证,一定会小心不摔跤,结果一回东宫就又差点呛到……武宝心虚地缩了缩脑袋。
可是、可是摔跤和被呛到是两码事吧,她只说了会小心不再摔跤,也没说不再呛到嘛……武宝在心里给自己小小地辩解了一番,但是她这番辩解要是说出口,左盛旸这个爱生气的小气鬼肯定会更加生气。
她想了想,决定三十六计走为上计。
“好困啊——”
她打了个呵欠,悄悄往后退了一步,可怜巴巴地看着他,“旸哥哥,我突然好困好困啊,你知道我每天都要午睡的嘛,我现在就要去睡觉。
唔,眼睛都要睁不开了……”
她的这点小心思左盛旸心里一清二楚。
算了。
左盛旸几不可闻地叹了一口气。
再怎么教训她,下次该出状况还是会出状况,也不知道她怎么平平安安地长大的,看来还是得早点将她叼回东宫来,时时刻刻放在眼皮子底下护着才行。
左盛旸轻哼一声,算是放过了她,吩咐宫女带她下去歇息。
武宝如蒙大赦,连忙跟在宫女身后开溜。
左盛旸凝视着她傻乎乎的背影,蓦地想起刚刚给她拍胸口时的柔软触感……她还有几年及笄?两年。
他在心里自问自答了一番,抬步朝内室走去,里面放着他早几个月就派最好的绣娘做出的水杉裙。
因武宝每年都在长高,所以那水杉裙特意在武宝去年身量的基础上做长了一些,不过左盛旸没想到武宝不止是身高长了而已……不知还穿得不穿得。
东宫有一间专门留给武宝的房间,虽然她一年来也不了几次铎都,每次也待不了多久,但那间房每天都会有人打扫,里面的布置也都按武宝的喜好来。
这几年下来,也陆陆续续地存放了不少武宝的东西。
连武宝自己都将东宫当成了自己在铎都除了武府、贺府外的乌龙“怎么会这样……”
武宝嗷呜一声重新倒回床上,捂住涨红的脸。
此刻,她身下的床褥已经被血迹染红了。
——她月事来了。
她第一次来月事是在三个月前,那会儿正好在北院,她被身体里忽然涌出的鲜血吓了一跳,以为自己得了什么绝症,呜呜咽咽地去找娘亲贺龄音,这才知道了很多以前因为她年纪小,所以娘亲没有跟她说过的东西……因着刚来月事不久的缘故,头几个月简直毫无规律,总是突然而至,加之她自己也还不习惯月事的存在,因而也总是忘记这回事。
所以,她怎么也没想到会这么凑巧,就在她在东宫午睡的时候,月事来了……她今天进宫来没带丫鬟婆子,也没带上骑马布,要处理这件事必须找东宫的宫女来,但是东宫都是左盛旸的人,那么这件事势必会让左盛旸知晓。
不知道为什么,一想到这一点,她就觉得羞耻极了。
“我一定是在做梦……”
武宝闭上眼睛,揪了揪被子,将自己重新裹好,像鸵鸟一样逃避。
她没能逃避多久,左盛旸便推门进来了。
因为小时候就认识的缘故,所以两人之间一直没有男女之防的意识,饶是两人都慢慢长大了,一时半会也还没转变过来。
武宝这一觉已经超过了她平日午睡的时间,左盛旸怕她睡得太久,到了晚上反而睡不着,因此亲自来叫她。
听到推门声,武宝耳朵一抖,眼睛越发闭紧了。
“为何装睡,嗯?”
左盛旸一眼就看穿了武宝微微颤动的眼睫。
武宝只好睁开眼:“今天真的好困,我、我还想再睡一会儿嘛……你找个宫女姐姐来帮我穿衣服,让浴堂把水烧好,我一会儿想去洗一洗,去去困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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