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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亏君侯来的及时,不然还真被这些魏贼给跑了。”
张嶷心有余悸地对关兴说道。
关兴看了一眼前面厮杀激烈的战况,道:“魏军的确是拼命了,个个状如疯虎、悍不畏死,难怪伯歧你这里压力这么大。”
微微一顿,接着问道:“对了伯歧,夏侯儒和郝昭在哪个位置?”
“君侯请看,那个人就是郝昭,他身后着精良铠甲的似乎就是夏侯儒。”
张嶷指着数百步外的东北方向答道。
关兴借着月光和火光,顺着他的手势望去,果见战阵中有一员魏将挥舞长枪,左冲右突,无一人能挡。
而他身后护着那员魏将想来便是夏侯儒。
“伯歧继续留在这里指挥,某去擒杀郝昭和夏侯儒。”
不等张嶷回话,关兴就已拍马而出,在百余亲兵的护卫下冲进人群,径往东北方向杀去。
中军大帐内,杨清也已收到了夏侯儒极有可能走南面突围的消息,尽管心有怀疑,但望着桌案上的舆图思索了一会儿,还是决定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传令北面的柳隐和西面的王平各分出部分兵马前去南面增援,绝不能放跑了夏侯儒。
“围城的数支部队中就以伯歧率领的郡兵最弱,想来夏侯儒、郭淮他们也明白这一点,方才选择从南面突围。”
杨清暗自寻思。
他哪里知道夏侯儒和郭淮竟能如此狠心,宁愿以上万士卒全军覆没为代价,也要保自己安全地返回长安。
是以在多条计策的迷惑下,杨清等人判断失误,终于给了夏侯儒逃出生天的机会。
守在北面的汉军人数刚一减少,夏侯儒等人就立马抓住了这个难得的良机,寻得一个缺口迅速地冲了出去,当然战至此刻,跟着他和郭淮突出重围的军士就只有百余人了,算得上仅以身免。
脱离险境之后,夏侯儒等人就马不停蹄赶到渭水岸边,沿着下游走了二三十里终于找到了几艘渔船,待摆渡过河来到北岸时,天已大亮了。
“都督,我们总算安全了。”
郭淮不顾形象地坐在草地上,望着川流不息的渭水河面,喜不自胜地说道。
曹演摸了摸撕裂的伤口,尽管疼痛难忍,但逃得一命的喜悦压过了痛感,笑着附和道:“是啊,厮杀半夜,总算是逃过一劫。”
劫后余生,夏侯儒心中自是同样高兴,但转念想到原本三万精骑在手,如今就只剩下身边这百余人,便又悲从中来,不由地嚎啕大哭:“天子和大司马把数万大军交给我,如今却只剩下这点人,我还有何面目回朝面见天子?
还有伯道他们舍命护我周全,眼下也不知道怎么样了,可怜万余将士不知最后能逃出来几个人啊!”
“都督切勿过于自责,此战之败非都督一人之过,我等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朝廷日后怪罪下来,淮愿与都督同进退。”
郭淮拱手道。
夏侯儒叹道:“唉,若非伯济献策,儒焉能逃过一劫?伯济,多谢了。”
说完,拱手还了一礼。
“都督言重了。”
郭淮道:“长安还有万余兵马,公明将军那里也尚有五千精骑,凭着这些人马我们足以守住长安,只要大司马率领中路大军撤回关中,我们就还有击败蜀军的希望。”
夏侯儒颔首道:“不错,我们还没有完全失败,只要大司马他们赶回来,就还能与蜀贼再决胜负。”
话锋一转,又不无担心地说道:“只是蜀军装备的那些新式马具甚是厉害,日后在旷野平地这些地方厮杀起来我们怕是还要吃亏啊。”
“都督不必忧虑,蜀贼的马具的确犀利,但淮仔仔细细地看了看,这些马具仿制起来甚是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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