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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家自作孽不可活,到了五月选秀,崔怀笙冒名顶替的事情败露,崔家就完了。
而那时崔安若已更名改姓,在外自在逍遥了。
马车一路开到宅子外。
回了房间,崔安若和岁年摆上地图,开始盘算,腿伤好后第一个地方要去哪里,往西或者往北,最后的目的地总归是雁门城,边疆地带,她们长大的地方。
崔安若指着地图一处,道:“听说禹州的平阳城美食众多,人也热情好客,最重要的是,咱们还没去过。”
岁年自然什么都听她的,决定好后,两人又开始琢磨盘缠,以往都是去崔家库房偷东西变卖,加上行医途中乡民给的铜钱,也够艰苦的活着。
如今住在许浔之这里,偷自然行不通了,还有那些聘礼,虽说是送给崔家的,但成亲本质是假的,崔安若已经占了许久的好处,不能再厚着脸皮向许浔之乞讨了。
该还的都得还清。
“回头再想办法,先练一会腿。”
崔安若可以缓慢的行走了,只不过距离不远,从门口走到床上,从东墙走到西墙,整日走来走去,她快把地板磨平了。
刚坐下饮了一口茶,就听有人敲门,岁年问道:“谁?”
“我。”
是许浔之的声音。
岁年去开了门。
崔安若坐着没动,笑眯眯道:“挺晚了,找我还有事吗?”
许浔之一眼就看到了桌上的地图,上面用笔圈画出几个地点,他不动声色的记下了所有地方,才道:“这几日一直在为成亲之事奔波,今日才闲下来,有空听你讲雨夜救县令的故事。”
许浔之满眼期待。
崔安若都快忘记这茬了,突然提起来,有些记不清讲到哪了。
许浔之道:“没事,我也忘得差不多了,你从头说起吧。”
“岁年,把我的折扇拿来。”
崔安若摆足了架势,咳两声清嗓子,道:“那是一个月黑风高,伸手不见五指的夜晚,天降大雨,阻断了人的去路,我与岁年躲在路边的屋檐下,这时——对面跑来一个人,披蓑衣,戴斗笠,但可想而知,那么大的雨穿什么都是无用的,那人浑身早已湿透,我喊他进来躲雨……”
许浔之打断道:“上次你没说过有这样一个人。”
“哦,他不重要,”
崔安若挥手打开折扇,有模有样的扇了扇,继续道:“上次没说,主要因为是第一次讲,没打腹稿,但刚才,这个故事经过一番润色,我把蓑衣人加了进来,邀请陌生人到屋檐下躲雨,更能体现主角,也就是我本人的善良品性。”
许浔之十分认同的点头。
“蓑衣人进来后,我们继续等雨停,这时——路上又跑来一人,脚步匆忙,神色焦急,一看就知是出了大事,我好心问他,他说家里老爷突发心疾,要去请郎中。
刚好,我不就是郎中吗,我们便冒雨去了那位老爷家里。”
“……”
月儿弯弯垂下了头,蜡烛也矮了半个身子,岁年早就回去睡觉了,崔安若还在兴奋的讲着,许浔之还在认真的听着。
“后来,我才知道那位老爷竟是当地的县令,县令夫人为表感谢,留我和岁年在他们府宅住了半个月,临走时还给了满满一袋银钱,那之后,我和岁年半年没愁吃喝。”
崔安若收了折扇,一下一下的敲打手掌。
这是讲完了,该由许浔之发问的信号。
许浔之怕她口渴,又倒了杯茶,问道:“你那时几岁?”
“十四。”
四年前的事情了,许惟明还没当官,许家还没来名川。
许浔之不免郁闷,这些年他错过崔安若太多了,若是早些来名川,能更早的帮衬她一些。
早些来,或许她还记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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