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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种木匠工具在他手中竟似有了生命,灵巧地游弋于方木之上,或刻或画、或削或凿,一时间木屑纷飞,雪花般纷纷扬扬,煞是好看。
“小伙子手艺不错哟,”
刘翠花甜腻魅惑地咯咯娇笑,“长得浓眉大眼,身子骨也很结实呢。”
说也奇怪,她的声音有种独特的感觉。
就像一杯陈年老酿饮入腹中,暖洋洋无比惬意,神智也随之迟钝,轻飘飘地困意上涌。
我狠咬舌尖,剧痛中灵台顿时晴明,暗骂刘翠花无耻!
居然用魇术迷惑陈木利心神,暗中影响胜负。
果然,陈木利面色微微茫然,抬头瞄着刘翠花变幻不定的眼神,手指一抖,刻刀划过右手中指,一缕浓郁的鲜血淌出,深深渗进手中尚未成形的方木。
“小花,两门之争,还望你多多尊重。”
墨无痕明知刘翠花是在帮他,估计也是忍不住心中醋意,冷冷哼了一声。
“不知好歹!”
刘翠花翻着白眼,却没有再言语。
见陈木利伤了手,又略有得意地笑着,挑衅地瞥着燕子,大有“看到了吧,这就是男人”
之意。
“没出息的东西,就这么胖得连腰都找不到的骚老娘们儿,还能被迷得五迷三道!”
燕子啐了一口吐沫,故意叉着纤细的腰肢,扬起风情万种的俏脸,“男子身子骨结不结实,还要看他的女人有多滋润。
你们俩……咳咳,加起来有半吨么?”
要不是脸部肌肉早就僵硬,燕子这番话能把我笑得腮帮子抽筋。
本来挺严肃的鲁墨二门之争,好歹也是很有历史意义的重要时刻,绕来绕去怎么就成了两个女人争风吃醋了?
墨无痕、刘翠花这身板儿,估计都有个二百来斤,合计起来五百斤只多不少,燕子这形容既贴切又扎心。
不过半吨明明是五百公斤,想想燕子的文化水平,也不能要求得太精确。
“你!”
刘翠花柳眉倒竖,眼中闪过一丝杀机,随即莞尔一笑,“不跟你一时之争。
你男人输得时候,可别怪我不留情面。”
“你什么你!
都长成这样儿了,也不知道哪里来的自信。”
燕子撇撇嘴满脸嫌弃,“瞅你热得这满头汗,多长了一百来斤肉,很辛苦吧?”
我心里暗暗喝彩——燕子,行啊!
临危不惧,字字如刀,攻其弱点,颇有大将风范。
刘翠花满脸肥肉忽红忽白,被燕子噎得接不上话,只得发狠呵斥:“无痕!
用心做事,别丢了我的脸。”
这就这么一会儿的工夫,陈木利和墨无痕膝前堆了大片木屑,手中方木竟然隐隐显露出两个小人模样,眉眼栩栩如生,手足惟妙惟肖。
如果不是以我们性命的生死相争,单是这份手艺,足以让旁观者赞叹不已。
而两人表情好似老僧入定,鼻尖垂着一滴汗珠,目光聚于方木,专注地雕刻着木人,根本没有听到两个女人的唇枪舌剑,已经进入了浑然忘我的境界。
我在写书创作的时候,每每写到精彩之处,眼中除了一行行敲击出来的文字,对外界发生的事情,根本察觉不到。
用月饼开玩笑的话说:“这是为艺术献身,走火入魔了。”
而此刻,陈、墨二人也正是这种状态。
于我眼中,两人不再是普通的木匠,分明是精雕细琢艺术精品的大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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