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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永安才懒得管他心中所想,今日她得了这样一根稀罕物,也算是意外之喜了。
回想从前那些男人,或短小不济,或绵软无力,或一味只知蛮干,毫无章法情趣可言,却还要她装出一副沉溺其中的样子……直到后来,她做了真正的公主,身边也有了面首邀宠献媚,她才真正尝到男欢女爱的滋味。
她轻扭腰肢,将那炙热一寸寸吞下。
虽然吃的极慢,可脸上的表情却愈发迷醉起来。
郑业见她双目轻阖,檀口微张,嘴角溢出一丝口涎,他忍不住暗骂一声,伸出两根手指捣入朱唇。
男人的手指粗长有力,一会儿便搅出更多口涎来,那晶莹的粘液顺着唇角丝丝缕缕的滴下,滴在白腻腻的乳肉上,滴在粉嫩嫩的奶尖上。
郑业那双桃花眼已烧的猩红,胯下的阳物也兴奋得突突直跳,他冷笑一声道:“骚货,真恨不能将你生吞了!”
那些滴在奶肉上的涎水,被他一口一口的舔吃干净,可他犹嫌不足,又从雪乳舔到粉颈。
再后来,轻轻的舔舐变成了重重的吮吻,粉嫩颈子上印满了他的痕迹,淡粉色、殷红色、紫红色,有轻有重,斑驳交错。
郑业发觉每次发狠弄她时,那媚肉咬得最紧,于是随手掐上她娇嫩的小奶头,打趣起她来。
“哦?看来是喜欢爷弄疼你,对么?”
永安只觉乳尖上传来一阵刺痛,下意识缩紧身体,那媚肉自然也狠狠咬住阳物。
郑业见状,忙捉起柳腰顶胯深捣数下,方将那细腰抽起,露出整根紫红肉茎,只剩了半颗龟头含在牝口。
原来,那阳物在她穴中吞吐许久,早已将她磨得汁水淋漓,骨软筋酥。
她有心狠狠捣弄几下,却又心中畏惧这凶物,不敢狠弄,正自犹疑不决之际,倒是郑业替她痛下决心,教她尝了极乐。
可正当她即将泄身之际,那爱物竟骤然抽离,急得她忙朝下吞吃那肉茎。
可郑业却像是早有预料,双手死死钳住她的细腰,生生看她从云头跌落。
见她一副敢怒不敢言的可怜样儿,郑业又忍不住凑上去奚落:“小淫妇可是尝出些滋味儿了?”
永安见他笑的得意,便知是想让自己开口求欢。
只见她扶住男人肩膀,缓缓从他身上下来,伏在一旁的紫檀八仙桌上,将雪臀高高翘起,媚眼如丝的央告他。
“爹爹这大行货真是根稀罕物,直入到奴心窝里去了。
好爹爹,快来肏一肏小淫妇,这骚穴恨不得日日都有这粗鸡巴肏呢……”
郑业听了挑眉笑道:“既如此说,何不掰开你那骚穴,让它亲自来求我。”
说罢朝雪臀上甩了一巴掌。
永安呜咽一声,只得依从。
她上身紧紧贴在桌面上,将那雪臀翘了又翘,一双素手探入股间,娇怯怯将自己掰开,露出两张娇嫩欲滴的小嘴来——嫣红色的牝肉与肠肉一张一翕,像是真的开口求他肏弄一般。
“可这两张骚穴都想爹爹肏呢,它们托我好好央告爹爹,求爹雨露均沾呢!”
她声音无比娇媚,说完便吃吃笑着,又将两张蜜穴掰得更开了些,翕动着穴肉来引逗男人。
郑业登时气血上涌,阳物突突直跳,连气息也全乱了……心道她还真是摄人心魄的妖物,叁两句话便勾得自己丢了魂儿。
定住心神后,郑业却越想越气,她轻描淡写的几句话,竟险些将自己交代了,还好稳住了,不然……他都不敢再往下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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