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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老实话,王诗媚是否他的亲姑姑直到如今小太监也如在雾里。
他爹去世时只是笼统地一说,他爷爷在朝中为官,至于官有多大,叫什么名字,或是爹爹没说,或是说了他没记住。
这件事只有他和王书贵当面对质,他说出爹爹王敬堂的名字,看王书贵认不认识,只有这条唯一的出路,否则上哪里打听去?怀疑只管怀疑,没根没卯的事谁也说不准。
小太监见王诗媚赖在他的床上不起来,他能不知她的用意?不过这阵他没心情。
他的软榻又很大,两个人并没占去多大地方,他往旁边一闪,让出一块地方,王诗媚高兴就让她独自一人躺着去。
见小太监半天不理她,皇后不悦,斥道:“太监头儿,干嘛不理哀家了?”
小太监反唇相讥道:“我这回出去,你爹爹有好多次几乎没要了我的命,叫我如何说你?”
王皇后这才明白小太监对她不热情的原因,肚子里的气也消了一大半。
遂安慰道:
“潘公公,我和爹爹已交待过数次,说你已是我的人了,他这个人怎么这样死脑筋,一直到如今还咬住死理不放?今日我把他再次召进宫来,好好安顿他一番就是了,保证以后再没事了。”
小太监心里一动,有心再把自己作为工具一次,这个念头刚一闪过,他的眼前立马出现了乌儿苏丹等人。
他的那样事刚刚有点起色,随着他的情绪波坳,即刻飞快地缩了回去。
小太监想了想,说:“皇后娘娘,你还是回吧,这是大白天,没准哪个人撞进来,碰上又是事非。”
“敢,”
王皇后横眉立眼道,“谁进来我就杀了他,不管他是你的人还是我的人。”
小太监暗暗叫苦:今天让这个女人给缠住了。
她现在还有权势,她爹王书贵大权在握,她本人也掌着后宫的一半,好赖人家还是皇后。
他即便能得罪得起,眼下也不是得罪人的时机。
这样一想,他决定遂她一次。
心里虽是允了,思想上仍旧结着疙瘩,仍旧不阴不阳的样子,冷讽热嘲说:
“你那样口气和我说话,叫我如何提起精神?男人不像女人,随时可以进入战斗状态的。”
小太监把责任一骨脑儿推卸给王诗媚。
“好好,怪我,怪我还不行吗?”
王皇后怒得快也喜得快,一时三刻又换了一副妩媚的笑脸。
这时候的王诗媚,俨然又是一个花枝招展的**子,喜眉笑眼,花枝儿乱抖。
在她脸上丝毫也看不到邪恶的痕迹,有的倒是给人一种即便是罂粟毒药也要亲尝一口的感觉,吃了那怕立刻去死!
小太监此时已经完全无法按捺住胸中的**,他的胯下那物已经毫不保留地舒展开身子,时刻准备听候主人的召唤长驱直入了。
小太监说:
“以后不要叫我太监头儿好吗?”
小太监在皇后面前说话,总觉着底气不足,似乎像矮了半截身子。
“你明明就是,还让我不叫,那我叫你什么?我倒想叫你皇上来者,可惜你没那福份!”
王皇后又恢复了頣指气使的尊者面目,似是开玩笑又非是开玩笑,脸上虽挂着几许笑容,语气中却充满了居高凌下的威严。
小太监的小弟弟又一次缩了回去。
他这阵多么希望傻皇上或是太后娘娘此时露面把解救出苦海,另一种声音却明白无误地告诉他,这两个人都不会来的。
一个已经来过了,另一个最近迷上了一对发了情的外国洋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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