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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里的信息素味道慢慢消散,已经是不知道过了多久之后的事情了。
空气中的温度好像也已经降下来,不管是来自身心哪个缘由的燥热都在一点点的降下。
理智逐渐回笼,卢骄开口的第一句就是:“那个……你流血了……”
酒味已经只剩下淡淡残余的气息,更直接冲击感官的不再是来自信息素蛊惑的那种热血上头。
但卢骄觉得冲到脑子里的热血好像还没降下去,他尴尬到想去世。
阮越侧坐着挂在他身上,手扒拉着他的肩膀——卢骄甚至隐约感觉到,刚才好像被阮越挠出血痕了,但他不敢动弹,压根没法扭脖子去看。
阮越还低着头,额头抵在自己的臂弯上,随着缓慢的呼吸,脊背在微微起伏。
细碎的头发被汗水浸湿扫到两侧,衣服后领被扯地还留有凌乱的折痕。
不过,相比后颈,以上的情况都不算什么严重的问题。
雪白的颈部透着浅粉色,脖颈往下那处微微凹陷的软肉不仅有清晰明显的牙印,那处皮肤似乎本就容易过敏,浮着不自然的红痕,甚至从牙印边缘渗出血来。
都咬到腺体了,难免会留下痕迹。
只是这情况,但凡放到一个omega的身上,都可以算得上暴力行为了。
卢骄想伸手去擦掉那血珠子,却陷入心虚又尴尬的两难。
他双手都放在阮越的腰上,能感觉到阮越整个人被他拎着,才没栽倒下去,他一点也不敢松手。
可那血珠子碍眼得很,落在泛红的后颈处就更惹眼了,卢骄下意识地舔了舔嘴唇,嘴唇干燥得厉害。
阮越的信息素果然是烈酒,他现在感觉自己喉咙好像要被酒精灼烧了一样,他需要喝点水。
阮越好像还没回过神,除了压不住的呼吸还带着喘,没有其他回应。
卢骄不自觉地挪动了下,又小心翼翼地开口:“你好点了吗?要不要我先……”
“别动,我、腿、软。”
阮越咬牙切齿,用仅有的力气扣住卢骄的肩膀,不让他往后挪。
他哪怕是咬着牙一字一顿说着控诉的话,声音里好像还带着之前的鼻腔,没有一丝的威慑和警告,倒是更像个被欺负狠的人,只能靠声音虚张声势。
卢骄僵硬住不敢乱动,阮越低伏着头,他看不到对方是什么神情,更不知道阮越会想什么,只是视线往周围乱飘,又总是不由自主地落到后颈的血迹上。
他还是忍不住低声开口:“……抱歉。”
好消息,他日行一善了。
坏消息,这个行善的结果好像没有太好。
阮越闭着眼睛,没有吭声回答他。
后颈被咬到的时候,阮越就知道根本不是幻觉了——幻象里哪有那么真实的疼痛,他简直像被凶残的猛兽摁死在对方怀里,然后叼住了后颈。
他气得眼眶泛红,却无从说出自己的控诉。
他连幻觉中都舍不得咬伤卢骄,可是对方对自己下手可狠多了,他都没力气了想把卢骄推开,卢骄还硬是抓着他不放,简直像八百年没开过荤。
真不知道他要是和omega在一起,有哪个omega受得了他这样的行为!
阮越又气又恨,可脸上的热度还迟迟没有消退,他不敢抬头,怕卢骄发现他的异常。
更衣室又安静了好一阵子,阮越才开口:“帮我找找有没有止血的东西。”
卢骄扶着他动弹不得:“那你……”
“你松手。”
他慢慢地撤离扶着阮越的手,见阮越自己撑着坐好,才松了口气起身。
更衣室里有体育老师备着的常用药,防止平常体育课受伤需要紧急包扎。
卢骄对此倒是很熟悉,很快就在那个格子里翻找到需要的东西。
转身回来,正看到阮越摸了自己的后颈,血迹留在指尖,缓缓顺着纹路滑落。
他指节修长,白皙的皮肤衬得血色更鲜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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