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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邵,也是这么觉得吗?
程慕宁若有所思地看向斜前方马背上的人影,神情之专注,很难不让人遐想连篇。
随行在旁的红锦低声喊她:“公主……稍微……”
稍微收敛一些,太明目张胆了。
程慕宁朝四下瞥了眼,对那些交头接耳的议论充耳不闻,只是沿途观者如市,人多眼杂,她只好慢吞吞放下轿帘。
不久后,鸾架停在宫门外。
小皇帝大概早早接到消息,派了人在承天门外候着。
程慕宁刚一下轿,那边一窝蜂便往这里赶,为首的宫人是个跛腿,只见她眼眶通红,刚到跟前便跪了下来:“公主……奴婢给公主请安了。”
身后宫人跪了一地。
程慕宁忙将人扶起:“姑姑快起来。”
杨姑姑拉着她的手泣不成声:“公主,公主瘦了……”
杨姑姑原是先皇后的陪嫁,程慕宁出生后便被指来照顾她,她八岁那年意外坠马,杨姑姑这双腿便是为了护着她才伤的,程慕宁觉得很对不住她,因此三年前没让她跟着去邓州。
两人情分等同半个母女,程慕宁对她很是宽和,语气都俏皮不少:“哪里就瘦了,姑姑许久不见我,怕是都忘了我是圆是扁。”
“胡说……”
这么多人等着,杨姑姑也不敢仗着身份耽误正事,忙擦了泪道:“瞧我,公主一路累了,先进宫吧。”
程慕宁应声,刚走两步,转头见不远处禁军已归整完毕,裴邵正垂目与部下吩咐着什么,不曾往这里看,她犹豫一瞬,还是先抬脚进了宫。
那边的禁军武官见裴邵话说一半忽而顿住,犹疑道:“殿帅?”
裴邵转回眸子,接着道:“夜里换防时再加派人手,尤其是华瑶宫附近,让神策军去守着。”
神策军是禁军里数一数二的一支,平日皆由殿帅亲自操练,分散在宫中各个紧要之处,现在用来守公主的寝宫,是不是小题大做了……武官不敢质疑,只略顿了顿,颔首应下。
进了宫,程慕宁左右扫一圈,宫里实则没什么变化,依旧是庄严肃穆,秩序井然,连路边的树都修剪成了同样的形状,唯一新鲜的,大抵只剩沿途那些脸生的宫女太监了。
杨姑姑道:“公主路上可还顺当,可曾遇着什么凶险?”
程慕宁笑说:“姑姑宽心,圣上安排了那么多人手,一路上很是周全,倒是姑姑近年可还安好?我走后圣上可有为难姑姑?”
杨姑姑叹道:“奴婢很好,公主走后皇后娘娘将奴婢要了去,圣上鲜少来娘娘宫里,一年到头见不上几面,更说不上为难。”
程慕宁道:“皇后是个稳当的人。”
当年程峥将她软禁,沈文芥因替她觐见被投了大狱之后,其他人纵然有心也没胆子再将他得罪,唯有皇后,平日说话做事都恪守规矩的大家闺秀,跪在大殿外整整三日,只为求程峥收回成命,最后虽也未能如愿,但这人情程慕宁是记下了。
途径华瑶宫时,杨姑姑道:“公主可要先回寝殿休整休整?”
程慕宁脚下没有停留:“先去拜见圣上吧。”
她太了解程峥了,这位小皇帝想必已经寝食难安好几日,当年赶她走时都要喝醉了才敢来见她,眼下要重新面对她,还不知道慌成什么样,她每慢一步,对他都是软刀子割肉。
而此时,年轻的君王确实坐在大殿上愁眉不展,他掌心反复摩挲,“怎么还不来?”
他旁边的皇后端着身子仪态万方,温声道:“左右长公主已经平安进宫了,圣上不必太担忧。”
可程峥哪里是担忧,比起对程慕宁回京的期待,他眼下更多的是紧张。
他到现在还清楚记得程慕宁离京前夕看他的眼神是何等失望,虽说当年是因她插手政务太过他才不得不赶她出京,但……实际上程慕宁离开后,他也确实仍未真的掌权,甚至将事情搞得更糟了,现如今却还要央她来收拾这个烂摊子,她会不会不肯……
程峥攥了攥拳,声音轻得像是在自言自语:“你说,阿姐是不是还怨朕?”
皇后张了张嘴,正要开口,就有内侍跌进殿内,着急忙慌道:“圣上、娘娘,长公主到了!”
程峥话里带着颤音:“快……请长公主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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