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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及此,程慕宁不由觉得头疼。
若是从前行事惹怒了裴邵,她只需说几句好话便能轻易将他哄好,裴邵的脾气来得快去得也快,便是最坏的时候,也不过就是让她出卖一下色相。
回想城门口裴邵的态度,也不知道这些对他还管不管用……
但管不管用,都得先见到人再说。
回到旧时的寝殿,程慕宁吩咐道:“红锦,你亲自跑一趟,把这个送去裴府,就说是……本宫给殿帅备的谢礼,谢殿帅今日一路相护。”
红锦一头雾水地接过,点点头,这便去了。
却说裴府那边,得知长公主竟遣人上门,无不是如临大敌,尤其是侍卫官周泯刚操练回来,一脸提防牛鬼蛇神的模样,将那所谓信物一把夺走。
裴邵站在练武台上,他搭弓射箭的动作一气呵成,箭矢似是带着浓浓的戾气破风而去,只听“咚”
地一声,正前方的靶子便又倒了一个。
旁边陪练的侍卫上前更换箭靶,下来时脚下跑得飞快,生怕殿帅一不留神将他脑袋射穿,就听周泯风风火火地从对面走来,惊疑道:“这算是什么谢礼?我闻这香料味道怪异,指不定是公主在使什么阴谋诡计!
对,说不准是迷药!
殿帅,可要我去将此物销毁?”
裴邵第二支箭没射出去,弓弦弹到了手上,他回头看向周泯手里的物什,不由蹙了眉头。
……周泯忽然生出一种不好的预感,警惕道:“殿帅别忘了,如今圣上有求于你,他们想要借裴家之势整顿朝纲的意图与从前没什么两样,眼下不过是故技重施罢了。”
作为一个武将,周泯的话已经相当委婉了。
按理说他这种刀锋舔血过的人不该惧怕长公主一介女流,可这女子实在太可怕,周泯怀疑她有什么勾人摄魂的妖术,否则当年怎能将他们殿帅勾得神魂颠倒?
那时河东一战刚结束不久,殿帅身负重伤,背上、腰腹都挨了好几刀,爬都要爬不起来了,听闻长公主出事,愣是捆了军医就上路。
那马还骑得飞快,路上伤口几次崩开,好不容易留着命到了京城,长公主又往他心上捅了一刀。
那一刀才是最致命的,一路都强撑着没倒下的人,回府便晕了过去,失血过多又加上风寒,怎么都醒不过来,后来又发起了高热,足足七日不见好转。
从前陪着裴邵在河东出身入死时都没见他伤得这样重过,周泯吓得眼都不敢闭,生怕裴邵有什么三长两短,那他只能提头去和裴公谢罪了。
总之,长公主在他这里早已经是头号危险人物了。
思及此,周泯方才还委婉的态度忽然粗暴起来,大喊:“殿帅可万不能忘当日之耻啊!”
裴邵被他嚷得眼皮直跳,不耐烦道:“吵什么。”
周泯委屈地闭了嘴。
这龙舌香确实是裴邵给的程慕宁的,但那已经是三年前的事了。
当初不愿让程慕宁知晓,便让主持每年在功德簿上添一笔,充作商贾香客捐赠,那主持既应了他想必也不会主动告知,但程慕宁那样伶俐,有所察觉也说不准。
现在是想干什么?
想看他恼羞成怒露出破绽,好以此拿捏住他?
正如周泯所言,故技重施,拙劣的手段,三年过去,她竟以为他还会上当。
裴邵不知又想到了什么,眉间隐有怒意。
那边,老管家捧着宫里的邀贴走过来,“殿帅,宫里下的帖子,说是公主的接风宴。”
裴邵重新拉开弓,语气冷硬:“回了。”
老管家犹豫道:“可今夜殿帅好像不当值,那便说是身体不适?或是说……”
生怕裴邵反悔,周泯嚷嚷:“回了就是回了,殿帅不愿意去要什么借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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