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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和谁谈,就看谁先沉不住气了。
但无论哪一种,许敬卿都是赢家,虽然武德候的事不在他的计划内,但最后结果却是殊途同归。
甚至于某一方面来说,程慕宁扣了武德候还帮了他一把,依着武德候的性子,若非危及性命,想要他吐出这笔钱可不是个容易事,大理寺此番搜查如此顺利,或许还有许敬卿的举手之劳。
而程慕宁败就败在了她姓程,这是程氏的江山,她没有第二个选择,从她决心回京的那天,这一局就已经落了下风。
“舅父提议甚好。”
程慕宁冷静地将黑子丢回棋篓里,抬眸与他对视,莞尔道:“那就按舅父说的办吧。”
……
何进林今日领了工部的差事进宫查看失修的祠堂,这会儿办完差,站在林荫下迟迟未走,俨然一副等人的样子。
远远见许敬卿来了,他当即就要提步上前,却闻斜前方一阵骚动,纪芳领着几个内侍匆匆而过。
何进林往后退了几步,有意避开人群,不料纪芳忽然顿步,回头道:“欸,何大人?”
何进林只是工部一个小小主簿,寻常没有机会进宫,偶有几次也是泯于人群,没想到纪芳眼尖认得他,他忙拱手让了个礼,说:“是纪公公啊。”
纪芳折回来几步,脱口而出道:“何大人这是刚从崇圣祠出来?怎么在这儿站着,是在等许相吧?”
何进林顿了顿,下意识转开话题道:“公公匆匆忙忙,可是出什么事了?”
纪芳一抹额前的汗,说:“嗐,这眼看天儿热,宫里总有不长心的往那湖边凑,这不,又淹死一个!
还偏在回扶鸾宫的那条道上,真是会挑地方,这万一冲撞了公主——”
说到这,他摆手道:“不说了不说了,我得赶紧让人抬出去。”
何进林心思不在这里,余光瞥着许敬卿说:“那不耽搁公公正事了,公公先忙。”
眼看纪芳风风火火地走了,何进林方往前迎了迎,却又不敢太过莽撞,直到许敬卿行至跟前了,才自然而然地落后半步,问:“岳丈,公主答应了?”
许敬卿目视前方,道:“公主只能答应。”
何进林紧接着问,“那我父亲……”
沿途有宫人路过,许敬卿待人走过去了,才说:“放心吧,公主是个明白人。
你父亲这个记账的习惯好啊,平日在京中迎来送往的,谁没沾过他那点好处,谁又敢拿他怎么样?就是天上的神仙,想必也要卖他三分面子。”
这话里多少带了点情绪,何进林微顿,语气愈发恭敬:“还不是都仰仗着岳丈的面子,公主也是看在您的份上才肯抬手,小婿在这先谢过岳丈。”
许敬卿整理着袖袍,漠然道:“不敢当,手里既然攥着保命符,还得藏好了才是,这几日侯府不太平,倘若出了岔子,谁都没有好果子吃。”
何进林应声道:“岳丈放心,大理寺虽查得严,但也不过是明面上的东西,不该见光的,任他们掘地三尺也找不到。”
许敬卿斜看他一眼,没有说话。
气氛莫名有些僵持。
何进林正绞尽脑汁时,岔路口忽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就见几个内侍抬着担架,那担架上赫然躺着个湿淋淋的小太监,何进林便知是方才纪芳说的落水之人。
脸都被泡紫了,也不见拿块白布遮一遮。
何进林蹙起眉头,正要抬袖替许敬卿挡一挡时,忽地顿住,“那人……”
他神色惊惧地看向许敬卿,“岳丈,那人是陈旦。”
陈旦是御前侍奉笔墨的太监,原是许嬿入宫后一手提拔上来的,平日好端端的,怎么偏偏在这个时候溺毙?
许敬卿眯了眯眼,沉默地调转视线,看往凝露台的方向,虽有树荫遮挡,却隐约还能看到后面的人影,程慕宁就站在那里,在树叶的间隙中和他静静对视。
何进林也跟着看过去,惶惶中有了答案,看来今日工部特命他进宫办差,也是有意。
他咽了下唾沫,“公主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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