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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整日的马不停蹄,终于在傍晚时分到达了随州。
但蓝臻一行人并未如卿言所想的让她与宁远见面,而是径直入了随州最大的一处销金窟——花满楼。
烟花后巷通常都是为蓝臻这样极有身份,却又不便在这种地方暴露身份的人而单独设置的,所以即使有软轿出入也不会引来太多注意。
于是卿言便被一顶青纱小轿正大光明地抬进了原本禁止女客入内的青楼。
当然,由此也不难判断蓝臻确是这里的常客。
瓦舍勾栏向来都是有钱有闲的公子哥们扎堆的地方,所谓“勾栏不闲,终日团圆”
这群纨绔子弟怕是功不可没。
想来也是,昭王殿下人物风流,下榻之处怎会离得了这秦楼楚馆?哼,先鄙视他一个。
卿言被一个看起来与自己差不多大的小丫头从轿中领出,一落轿便好奇的东张西望。
不愧是随州第一楼,雕栏画栋雨榭云阁,无不透着一股静雅的奢华,没有堆金砌银的粗俗,只用简单的造型和色调便足以让人炫目,所以永恒的经典总是线条和色块的简约组合,而这本身就是对奢侈和华美的一种不容置疑的诠释。
如此看来,会选择这样的地方,蓝臻倒是有几分品位。
小丫头在远离前厅的一间安静的房门前停住了,“姑娘,这是您的房间。”
推开房门,扑面而来竟是一股芙蕖的清香,让卿言以为自己误入了荷池。
可是,这寒冬腊月怎会有淡雅的夏花呢?而且香气还是如此新鲜。
“姑娘请随我来。”
跟着小丫头进入房内,如其所料,果然没有多余的装潢和修饰,古朴素雅的雕花,淡墨色的清油妆漆,奶白色的轻纱帷幔,一切让人看来只觉得清爽舒适,卿言对这间房十分满意。
“姑娘如有需要可以随时吩咐,奴婢叫彩儿。”
日头渐落,彩儿将房内掌上灯,恭恭敬敬的立在门口。
卿言笑了笑算是回应。
“柳嬷嬷待会儿就过来,姑娘先歇着,彩儿去给您备膳。”
说完,转身离开将门带上。
柳嬷嬷?柳嬷嬷是什么人?难道他们将宁远关在妓院里,由妓院的老鸨看管着?这也太扯了吧!
卿言还没摸清状况,那个彩儿口中的柳嬷嬷就已经推门进来了。
眼前的柳嬷嬷满面堆笑,一身素花绢纱夹袄,四十上下的年纪,中等身材,与一般大娘不同的是那双精明得有些过头的眼睛,“姑娘,今晚先在这儿歇着,明日一早再迁往曲荷苑,委屈了。”
“嬷嬷费心。”
卿言礼貌的回笑,将她引到屋内那张红木雕云蝠纹的圆桌旁,顺手还给她斟了一杯茶。
柳嬷嬷受宠若惊的坐下,一脸的讨好,“姑娘如果需要准备什么尽管吩咐,掌柜的有事外出,要过几日才回来,到时再和姑娘商量登台事宜,姑娘舟车劳顿,好生休息几日,我们也好准备准备,随州是边关小城,自然比不得京城,像姑娘这般人物咱随州可不多见,姑娘要是相信嬷嬷我,不说别的,您这身价我一定给抬到咱这儿头牌的五倍。”
柳嬷嬷绘声绘色的说得口沫横飞,还将涂满丹蔻的五指晃了晃,卿言却是听得一愣一愣的,而且还越听越糊涂,什么登台什么身价,怎么搞得她像是即将在这儿挂牌的姑娘似的。
正在卿言疑惑之际,彩儿带着另一个小丫头已经端着晚膳进来了。
柳嬷嬷看了一眼食盘,满意的笑了笑,“不打扰姑娘了,有事尽管吩咐彩儿去做,缺什么让彩儿给您添来。”
说完拉着彩儿和那个小丫头退了出去,留下卿言望着满桌的佳肴继续茫然。
“喂,”
想叫住她们问个清楚,话还未出口,两人就已经退出将房门关上了。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有谁能告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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