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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等到辛普森夫人把话说完,夏洛特就看见了那些神秘人的信徒。
他们带着面具和兜帽,看不出来谁是谁,但魔杖却都统一地往上举着。
在他们的上方,好几个麻瓜漂浮在半空中,身体僵硬地像是尸体一般,在他们的控制下翻滚着、挣扎着,而下面那些巫师却笑得越来越大声、越来越猖狂,仿佛在空中的那些躯体只是一种玩具。
夏洛特狠狠抿起了嘴唇,这太可怕了,她看见那个麻瓜小孩在空中疯狂地旋转着,头轻飘飘的往各个方向歪,仿佛已经死了一样。
许多魔法部的人围在附近想要出手救下那些麻瓜,却又无从下手。
她忍不住想象如果那是自己她会有多害怕,连她都接受不了,更不要说那只是一个麻瓜,一个看起来不过五六岁的小孩子。
夏洛特说不清自己此刻是想哭还是想吐,只觉得难受极了。
她听见温蒂在哭,但她此刻也说不出来什么安慰的话,只能紧紧拉着温蒂的手继续往前走。
在这个过程中夏洛特看见了几个安静地站着的小孩,他们不用跑,也丝毫不显得害怕,眼里甚至带着愉悦的神色,就像是看戏一样看着这混乱的场面。
辛普森夫人告诉夏洛特那大多是食死徒们的孩子。
夏洛特觉得这讽刺极了,麻瓜的小孩在受着折磨,这些所谓纯血的孩子却能这么漠然地看着别人的苦难,这算什么呢?他们的父母在伤害别人的时候,难道就没想起过自己的孩子吗?
「这里应该安全了。
」辛普森夫人带着她们在树林中的一块空地中停了下来,她的手中依旧紧紧握着魔杖。
夏洛特和温蒂紧紧抱在一起,两个人一起深呼吸了许久才把情绪平复了下来。
「我不懂……血统有这么重要吗?重要到足够决定一个人的命运?」温蒂这样问着,她的手依然在抖,夏洛特觉得她是想到了自己的麻瓜母亲。
「麻瓜是不会魔法,但除此以外我们和他们又有什么区别呢?」夏洛特不知道要怎么回答,她的脑海中始终不断出现那个麻瓜小孩的身影,还有那个麻瓜女人绝望而又恐惧的脸,她茫然地看向辛普森夫人,希望她能说点什么。
「没有。
就像是有些巫师会占卜,有些巫师不会。
有些人会魔法,有些人不会。
只是这样的区别而已。
」辛普森夫人叹着气拍拍温蒂的背,这一刻她深切地意识到她们还只是孩子。
当年伏地魔势力最庞大的时候一切都比现在要可怕上更多,经历过这一切的她已经忘记了最初对这一切的恐惧。
「不要怕。
不管发生了什么,只要坚守自己的信念就可以了。
」
突然,一个什么图案升到了空中,它吸引到了所有人的视线。
夏洛特抬起头去看,只见一个骷髅头缓缓地上升,随着阴森诡异的绿光,一条蟒蛇从骷髅的嘴巴中冒出来。
许多人爆发出尖叫声,大部分是成年人,反而是孩子们比较安静,因为他们大多还不懂这个标志意味着什么。
他们没有经历过那段黑暗的岁月。
夏洛特和温蒂都紧紧拉着对方的手,力气大得足够把对方的手捏红。
毕竟都长这么大了,就算以前从没亲眼见过这个标记,他们也知道这代表着什么。
这个印记很快就消失了,但它留下的阴影还在。
当夏洛特在凌晨再一次爬上床的时候,她的脑海中依然是这个晚上的一切。
这次的事件给魔法部带来了不小的麻烦,他们花了很多时间才平息了人们的不安,不过这和辛普森先生所在的部门没关系,所以他们一家还算安稳地度过了暑假的最后几天。
在开学的前一天,夏洛特和塞德里克一起到对角巷去购物,无可避免地,他们谈到了那天晚上的事情。
那个时候太混乱了,夏洛特也没时间去找塞德里克。
「有一点很可疑:能变出黑魔标记的人只有食死徒,但我爸爸说那个标志出来以后那些食死徒就全都被吓跑了。
」塞德里克这样说着「谁也不知道食死徒内部到底是什么状况,魔法部觉得只是残余的食死徒在提醒所有人他们的存在……你知道的,他们很多都逃过了牢狱之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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