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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渠演上了。
凛冬耳根一阵儿一阵儿地发热,赶紧拐着下车。
这院子比“大冬物流”
的院子大得多,那边放些杂物,支个炉子都嫌拥挤,这边除除杂草,还能种菜。
种菜是韩渠说的,他进来转了一圈,就对右边那片空地显露出兴趣。
而凛冬最早想在那里搞个草坪,但鉴于房间都没全部收拾出来,园艺就只能往后稍稍了。
“草坪?”
韩渠听凛冬说了规划,沉思几秒,手一划拉,“那可以在上面弄个轨道。”
凛冬愣了,“轨道?什么轨道?”
韩渠兴致勃勃地说:“火车啊,正好从草坪上穿过。”
“我这丁点儿大个院子,还能开火车?”
凛冬惊讶极了。
“不是你以为的那种火车,是小火车,只有一个头。”
韩渠畅想起来,“刚好可以从房间门口开到院门。”
凛冬:“……”
韩渠:“太适合装点草坪了。”
不是!
凛冬心想,谁说草坪上应该长个火车?
韩渠又说:“还可以解决草坪空荡荡的问题。”
凛冬脑海中出现火车头喷着浓烟,从他的草坪呼啦啦开过的画面,烟雾喷了他一脸。
他连忙甩头,这院子绝对不允许火车的存在!
但下一个画面,韩渠坐在火车头里,正笑着朝他挥手,问他要不要搭车到院门口。
……好像也不是不能考虑一下。
韩渠这不入流的设计师“规划”
完院子,似乎终于想起今天是来干嘛的,“进去拿几件衣服。”
凛冬领着韩渠进了自己平时住的房间,干净倒是干净,但东西堆得有些乱。
放眼望去,最整齐的居然是韩渠那件外套。
凛冬带回来洗好晾干,此时它被叠得端正,放在床的正中心。
而更应该叠的被子随意地裹成一团,给它让道。
“我这外套……”
韩渠笑道:“在你这儿日子过得挺好。”
凛冬倒吸一口气,想起当时的情形。
韩渠这外套晾干之后,他本想放进衣柜挂着,但看着衣柜里一排排自己的衣服,忽然觉得将韩渠这件挤进去,有些奇怪。
换一个人也许他根本不会在意这些,但外套的主人是韩渠,他对韩渠有什么心思,他自己最清楚。
越是明白心意,就越是介意,好像将韩渠的衣服和自己的贴在一起,就预示着不可告人的歹意。
不放在衣柜里又能放在哪里?这房间里并没有其他能挂衣服的地方。
凛冬自己的胡乱扔在沙发、架子上,韩渠的不能这么扔。
那天他认真将外套叠了又叠,整齐得都能放在男装店的展台上作为新品售卖了,最后将它摆在床中间,欣赏一番,才关门离去。
凛冬尴尬之余,拿起外套一把塞到韩渠怀里,“物归原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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