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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穗美了半天,终于发现奇怪之处。
他看看凛冬,又看看韩渠,“冬冬哥,哥哥,你们,怎么一起来了呢?”
“你们,认识呀?”
齐穗扑向韩渠,“哥哥骗人,上次还假装不认识冬冬哥!”
凛冬挑眉看韩渠,韩渠拍齐穗,“怎么还兴告状?”
齐穗瘪嘴,对韩渠和凛冬认识这件事既高兴又不高兴,“那我就不能介绍你们认识了啊。”
小孩子的烦恼千奇百怪,凛冬莞尔,站起来走到一旁,“那重新介绍一下?”
齐穗顿时快乐起来,跑来牵住凛冬,扯着凛冬往韩渠走,脚步翻得飞快,迫不及待的样子很是滑稽,跑到了又牵住韩渠,郑重其事道:“冬冬哥,这是我哥哥,是他救了我的命,他是个特别厉害的特警!”
说完转向韩渠,“哥哥,这是冬冬哥,他教我汉语,我以后都可以用汉语和你说话了,他,他是大老板,有钱,长得特别好看!”
齐穗这段汉语一定练习了许多次,像是参加朗诵比赛,乍一听很喜剧,但听到最后,凛冬心中越发酸软。
两人的视线逐渐从齐穗身上转移到彼此,四目相对,短暂的对视中,眸底各自划过深意。
韩渠打破这一刻的安静,“冬冬哥,你好啊。”
凛冬脸颊烫了下,照齐穗的称呼,他应该说:哥哥,你也好。
但实在是说不出口,低头,却看见齐穗期待地望着自己。
“……”
片刻,凛冬终于小声说:“韩渠哥哥,你也好啊。”
韩渠笑得见牙不见眼,齐穗看见韩渠放在梯坎上的野花,蹦蹦跳跳拿起,“哥哥,这是你送给冬冬哥的花吗?”
韩渠自然地接过,递给凛冬,“对呀,是哥哥送给冬冬哥的。”
“哇!
冬冬哥快拿!”
凛冬低着头,接过野花时碰到了韩渠的手。
齐穗围着他们拍手,开心得唱起歌来。
凛冬稍稍稳下心绪,听清齐穗唱的是韩渠偶尔哼的歌,只是韩渠本就走调,齐穗就更离谱了。
劳动课结束,齐穗什么都没干,凛冬和老师聊了会儿,叫韩渠一块儿去收菜,韩渠说他脚还干不了活儿,一个人把活儿包圆了,中午理直气壮地在食堂蹭午餐。
齐穗因为凛冬不来的事,和男孩们吵架两天了,顿顿吃不好,今天有两个哥哥陪着,吃得比胖男孩还要多,最后去还盘子时,肚子都挺着了。
凛冬难得来一次,下午留下来给孩子们上汉语课,起初不知道怎么安排韩渠,但韩渠马上就给自己找到了事做——去上体育课。
凛冬安下心来,认真上课。
学堂的小孩虽然也有爱欺负人的,就像和齐穗打架的胖男孩,但总的来说,并没有麻烦到让人从心底里厌烦的孩子。
他们都在战争中失去了家人,想到这一点,凛冬就格外有耐心。
齐穗是汉语课上最认真的小孩,凛冬每次提问,他都是举手最积极的,凛冬点了他两次后,就把机会给其他小孩了,下课后,他还委屈巴巴地望着凛冬。
后面一节课,齐穗要去上别的文化课了,他不肯走,还是上课铃响之后,凛冬把他送到其他教室的。
凛冬承认自己偏心齐穗,但那是生活上,上课时倒是对所有孩子一视同仁,同等用心。
接连三节课,上完就快傍晚了,还剩下十来分钟时,凛冬发现后门被人打开,一大一小两个身影鬼鬼祟祟溜了进来,正是韩渠和齐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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