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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头看向了我,“小伙子,你手上的长剑还有这女孩脖子上的项圈全部来自我们,你本应和我们是一路人,不是吗?我们从不倡导这种自私的男女关系,更何况这是在救这位你未来的兄弟,何乐而不为呢?”
“去你的!
别把我和你们算成一伙!”
我想要反抗,但脖子已经被弯刀割出了血痕,如果再激烈一点,怕就真的要掉脑袋了。
“别太激动,小伙子,你会习惯的,如果你愿意加入我们,不止这个美人,所有我们抓到的女人都能经你的‘小兄弟’,多棒啊!”
露娜听到我们的对话,身子不断打着颤,但却仍旧逃离不了敌人的手掌心。
“恶心!”
我怒目圆睁,同时看向那老头和他身边的邪教徒。
那邪教徒似乎是和露娜交过手的人,身上伤势不轻,但还活蹦乱跳的,根本不像受伤,甚至流血也不管,再加上那个濒死后马上要和露娜发生关系的畜生,就只剩和我交过手被砍到胸口和腋下的那个人了。
我皱紧了眉头,头脑迅速运转,“当你的手下有什么好的!
你这些小弟被我们伤得可不轻,早晚都得流血而死!”
老头特别欠地轻轻摇头,“你马上就会看到,性爱的神奇~”
“估计你是没机会给我展现了!”
我大吼一声。
“哦?”
老头看向了我,而那畜生也按倒了露娜,马上就要将其玷污。
“哈哈哈哈!”
我大笑了几声,然后直接抬头顶住了脖子上的刀刃,突如其来的起身让压住我后就对形势无比乐观的邪教徒吓了一跳,他右手正想用力拖割,却发现落在我的脖子上却只有一道不深不浅的血痕,虽然流血,但是不多。
我起身后立刻照着他的脑袋就是一个头槌,把他当场撞倒在地,然后我抬起为了能更好抓地镶了钝钉子的皮靴子,然后照着他的下体狠狠地跺了下去。
“噗——”
一声脆响后,鲜血好像高压水枪一样喷出去老远,那场面闻者落泪见者惊心,就连那正要行快乐之事的活畜生即使作为邪教徒思维不同于常人,看着自己的战友被直接踩爆了下体也当场萎了下去,就连那老人都不免嘴巴大张,身体狠狠地抖了几抖。
“很好,看来痛觉迟钝的你们对于一些并不明显的伤口不会怎么在意啊,这位仁兄刚刚被我砍到了腋下,那个地方可既不容易被发现,又会血流如瀑啊,”
因为之前事情而愤怒到脚底虚浮的我朝着他们露出了一抹残忍的微笑,沾满鲜血的靴底在地上磨了磨,“失血过多后光是拖割后脖颈子可是杀不死我的,畜生们。
到你们了——”
“是时候也让你们的丸子尝尝这靴底钉子的味道了!”
我“嘿嘿”
地笑着,也不管被捆缚的双手,踩着靴子就朝着他们走了过去。
那个伤势不重的邪教徒举刀朝着我冲了过来,与他所想的那种我不顾一切给他一脚的情况不同,我拔腿就跑,几下就窜到了朝着我们冲过来的亨利身边,把老头、冲过来的邪教徒和在露娜身后的那个畜生都搞不会了——之前我都气成什么样子了,说服软就服软吗?
可就在他们准备继续挟持露娜要挟我们的时候,刚刚打算玷污露娜的那个濒死邪教徒突然脑袋一晕,昏死了过去,老头看了过来,竟是刚才还服服帖帖即将被玷污的“可口小姑娘”
露娜挣脱了捆缚她的绳索,转过身来照着那濒死邪教徒的太阳穴就是一下,彻底结果了它。
“哦,小可怜,你不知道这位美丽的女士,她浑身都是结实点肌肉啊。”
亨利贱兮兮地朝着他瞪眼,又非常“遗憾”
地摇了摇头,而妹妹则跑了过来给我松了绑。
“非常遗憾,我并没有让你们有机会知道她的厉害。”
我朝着他们笑了笑,然后突然抄起亨利身后的小斧头就朝着那个想要回去保护老头的邪教徒扔了过去,正中他的后脑,一击就结果了他。
而露娜结果一人后立刻冲到老头身前在他反应过来前就一拳放倒,根本就不像是刚才被情欲影响过的那个妩媚娇娘,战士的冷峻风范又回来了!
看来和我做多了,至少在这种事情上,露娜有了一定的抗性。
好事。
“现在,就剩你一个人了,老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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