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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照林看过抑郁症相关资料,其中有的讲述了如何干预自杀,说自杀的人会提前踩点,他们会把自杀的过程在脑海中反复预演,确保自杀那一刻的成功,这个过程也是犹豫的过程。
没有人能在面对死亡时真正做到心如止水,即使是决意奔赴死亡的人,也会在奔赴的路上不断纠结、踌躇、在人世间不舍地徘徊,这时候正是干预的好时机。
连星夜现在这是在踩点吗?
他……想死吗?
……
连星夜其实没想那么多,他只是对昨天趴在栏杆上往下看的那一眼念念不忘,想试试更高的地方,会不会更刺激。
然而他还没靠近天台的边缘,就被身后一股大力拽得远远的。
就算他不回头,他都能猜到是谁。
胸口蹭地冲上一股热气,暴虐狂躁的热浪在他的四肢百骸里不断冲刷,酝酿着一场史无前例的风暴。
连星夜眼眸森然地转过头,果然看到了一张熟悉的脸。
又是楼照林。
又是他……怎么每一次都是他!
连星夜身体里的血突然炸了,像摇摇欲坠的山谷突然泄了洪,他用力将楼照林推倒在地,失控地吼叫:“滚!
别碰我!”
楼照林立刻爬起来,张开双臂跑上去,再次将连星夜抱住,哽咽着哀求道:“连星夜,我求你了,我们回去上课好不好?天台上的太阳太大,太晒了,你会中暑的。”
连星夜眼里的泪水像血一样淌下来,他的眼泪总是和血一样多,怎么也流不尽,被炽热的烈日染上血一样的红:“你算什么东西?凭什么管我!
我叫你滚你听不到吗?聋了吗?!”
他疯狗一样挣扎,挣开楼照林的臂膀,再度把他推倒在地。
楼照林摔在地上,蹭了一屁股灰,他再一次爬起来,像牛皮糖一样不管不顾地再一次黏在了连星夜的身上。
他的眼眶红了,并不粗壮的少年的手臂横在连星夜的胸前,浑身都在发抖。
“我喜欢你啊,连星夜,我喜欢你,你看看我好不好?你别看下面,看我就好,跟我回教室吧,求你了,连星夜,你别这样……”
“你喜欢我关我屁事!
我不喜欢你!
我叫你滚啊!
滚啊!
你听不懂吗?我讨厌你!”
连星夜声嘶力竭地吼叫,在楼照林的怀里对着他拳打脚踢,用头撞楼照林的下巴,用脚踩楼照林的脚,一次次地将楼照林打倒在地。
他还用指甲去抓挠胸前的手臂,用拳头敲打,用牙齿咬,眨眼就将楼照林完好的手臂弄得鲜血淋漓,就像他给自己搞出的那些伤一样,像对待和自己有着血海深仇的仇人。
楼照林却一次次爬起来,跌跌撞撞地跑向连星夜,一次次张开双臂抱住他,无论连星夜怎么打他,他都咬着牙关不松手,他这辈子都不可能松手。
他满脸是泪,眼泪流到下巴上,蹭到了连星夜的脖子里,连星夜的眼泪则流到了他的手臂上,和他的血融在一起,他手臂上的血也蹭到了连星夜的下巴上,又伴随连星夜咬上手臂的牙,被连星夜舔到嘴里,楼照林判断那味道应该又腥又咸,但连星夜尝不出来。
两个人都伤痕累累,两个人都泪流满面,楼照林在地上滚得灰扑扑,又来抱连星夜,于是连星夜的身上也变得灰扑扑。
两人的校服早在扭打中被揉得像腌菜一样凌乱不堪,他们气喘吁吁地抱在一起,汗水不分你我地交融在一起,泪水混着血蹭到彼此的身上,像两条水乳交融的水津津的鱼,在泥潭里疯了似的打滚,被烈日炙烤,最后在陆地上垂死挣扎,他们亲密无间,又针锋相对,像爱人,又像仇人。
连星夜哭累了,也挣扎累了,他哆哆嗦嗦地松开牙关,牙齿一直抖,脑袋哭得抽搐,楼照林的手臂上全是他的眼泪和口水,他的双手抓在楼照林的手臂数,随后无力地松了力量,任凭它们像断了一样软绵绵地垂在身体两侧,脖子也跟断了似的耷拉下来,脑袋撇到一边,脸颊的肉挤压在楼照林的手臂上,腿像面条一样软了下来,整个人像烂泥一样瘫软下来。
他不想管楼照林了,他没力气了,就这样吧。
楼照林也没劲儿了,便抱着连星夜顺着力道缓缓跌倒在地上,仰面朝上,让连星夜的头靠在自己的胸上,环着连星夜的手臂仍在发抖,却努力抬起来,小心翼翼地摸了摸连星夜的头发,又沿着连星夜的耳根轻轻摸到连星夜的脸,擦拭他眼角的泪,但他怎么擦都擦不掉,好像还越擦越多了。
怎么可能擦得掉呢,连星夜的眼泪是流不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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