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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道在中途醒来过一次,他甚至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晕过去的,只能感受到疼痛逐渐放大,再次占领上风。
他被勃朗宁丢在沙发上,对方已经不在了,浴室传来窸窸窣窣的水流声,流露着黑暗中仅有的光亮。
他艰难地起身,刚扭动身体就被疼得摔回原地,颈后的痛感和普通外伤不同,就像有自主意识一样如同吸血蛭直往人体内钻,连呼吸的频率都能将抽骨扒皮般的痛觉扩散至全身。
客厅的灯依旧没开,窗外幽寂的夜幕已经降临,数百年前这还是一片只有飞虫和野草的荒地,现已铺上璀璨的人类文明,永不低沉的灯火在遥远的山脚下闪烁着,远远看过去和星光没两样,克卢格曼星球上能肉眼所见的群星很少,人们习惯把夜色中看到的光点统称为星星。
浴室里的人听到了动静,出来时勃朗宁已换上居家服,靠在墙上,拿宽松的毛巾擦拭着水淋淋的发丝,再然后他把失去价值的毛巾丢在地上,朝林道走过来。
林道下意识往后躲,直到被沙发靠背拦住,有了灯源的照亮两人都能看到彼此的表情和动作,林道的恐惧和慌张溢于言表,丈夫却十分淡漠,这才是最令他恐慌的。
勃朗宁伸出手,想触摸他的脸颊,经历腺体的折磨和数小时的沉淀后肿胀的脸侧早已不是让人最在意的部位,林道想他现在的相貌肯定很滑稽,要不然也不至于让勃朗宁连手都下不去。
那只手就停在里他的脸旁,林道都能感受到从手心里散发出来的温度与湿气,他隐约意识到勃朗宁的意图,也知道这是个他示弱的机会,他屏住呼吸,瑟缩着把自己从逃避的洞穴中揪出来,将脸主动贴上勃朗宁的手。
他似乎很满意,没再动手,像个体贴的爱人那样轻轻揉着亲手造成的伤害痕迹,手稍稍向上抬了一些,林道对他的疏离紧追不舍,一边撑住浑身散架的身体一边忍受抚摸带来的疼痛。
勃朗宁摸他的手法和摸一只军犬的头没区别,或许是乖顺让他心情平和了不少,他问道:“你不想向我解释吗?”
“我,我以为你死了,我想过重新开始。”
他一说话身体都开始颤抖,不自觉地离开勃朗宁的手,向他的丈夫投射仰视的目光。
“你们进展到哪一步了?”
“什么都没有,我连他的手都没碰过。”
“西奥·塔洛斯不是问题的关键,或许我该问,只有他一个人吗?”
勃朗宁的新问题说得并不清楚,林道却心知肚明这句话的含义,他被压制在作茧自缚的囚笼中,只能留下空白的回答。
“林道,这五年你对我还有感情吗?”
勃朗宁离得越来越近,小腿碰到了沙发,双手捧起林道的脸,用真挚无比的眼睛注视着他,仿佛他们的过节不存在,这失去的五年也存在,他们还是初恋的年纪,除了难以启齿的心意没有任何能阻碍他们的感情。
在这种光景的眼神中林道放下一切后路和尊严,也抛弃疼痛,坐起身环住勃朗宁的腰,晕厥前都未掉过的眼泪在此刻决堤,他拼命点头生怕勃朗宁看不到,此瞬才是他们的重逢之时。
他接纳了林道的示好,泪水和他留下的红肿使这张拿得出手的脸变得乱糟糟,林道的外貌算得上优越,在军校时比他还要受欢迎,他习惯把人拒之门外,林道来者不拒,就连陌生女孩午饭的邀请他都会同意。
但他不认为别人是喜欢才来找他的,他把这当作一种调侃和戏弄,大冒险的选择,其他学生和勃朗宁也不相信,因为长得漂亮还不自知的男性几乎不存在,哪怕是对性缘关系毫无兴趣的勃朗宁也知道情书和他人的接近代表什么,除非哪人是个自卑的同性恋,或是人生地不熟的外来者,而林道刚好都是。
现在这个备受瞩目的外来者衣着破碎地趴在他怀里,哭得像个标准的omega,他也如同标准的alpha那样心生怜惜,拍着他的后背,但拷问并没有终结,“那你恨过我吗?”
林道的眼泪浸湿了他刚换好的衣物,就像没擦干水渍从内部被渗透了。
肇事者本人又陷进沉默中,回答的速度比刚才的问题慢多了,仿佛真在认真思考,片刻后他给答案,一个埋在他腰上缓慢的摇头。
两人都冷静了许多,至少能好好交流,勃朗宁接着问道:“好了,再问最后一个问题,你想离开这吗?离开我,继续你的愿望,你可以和任何人重新开始。”
“不,我从没想过要离开你,我只是……求求你勃朗宁,我只想和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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