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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立夏打趣道,“没想到心里还绕着这么些麻麻圈呢。
我说不出啥高大尚的漂亮话来,反正对我来说,癌症本质上就是一种病,它原本意味不了什么。”
看着纪昀文垂下的眼睑,何立夏笑笑,“怎么,没有听到想听的话,有些失望?”
“不是。”
纪昀文说道,“其实我也不清楚自己到底希望听到什么。”
“咋了?”
何立夏一脸疑惑着凑近,身上的酒味已经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股肥皂的清香,“你这表情,进入忧郁少男三分钟了?”
纪昀文心底憋着的气泄了一口出来,他一把推开何立夏贴近的脸,“啧,你怎么还记着这词儿。”
“算我记性好呗。”
他身子后仰,双手枕头,靠在地面上,慢悠悠吹着的风里,声音放得舒缓,“癌症,从来都是一种可怕的存在,跟恶魔一样,黏在人身上就走不开了。”
纪昀文还保持半坐的姿势,他看着何立夏,这次何立夏没有望着他,他闭上了眼,感受着风息。
“不是晚期的话,总会有办法治好的。”
纪昀文说道,话语里带了一阵没有来的倔强。
“脚踩在田里,若是蚂蝗咬破了皮,把头钻进肉里就开始吃人的血,它似乎总嫌拇指般大的身子吸不够血,于是拼命地往里钻着,直到它终于躲进温热的血管里。
尽管这样,它还是不知足,仍旧往里爬着。
要不是它的牙齿不够尖锐,人的脚感受到疼痛,及时揪住了它的尾巴,用小刀一截一截的扣了出来。
你说,它会不会成功地寄生在人腿里呢?”
“也许吧。”
纪昀文回道。
“癌症不就跟蚂蝗一样么,它钻在人的身体里,吸食骨肉,血液,再以飞快的速度增生。
它不仅吸着病人身上的血,也吸着他家人身上的血。”
“怎么这么说?”
“你知不知道,治疗一次癌症需要多少钱?上万甚至更多,那个数字也跟蚂蝗一样,你以为砍断了,已经看到了它的头,再使劲儿一拉,会发现出来的还是它的身子,头怎么也望不到了。”
何立夏一直在说,纪昀文就一直听着,他逐渐发现舒缓的语气里夹杂着一丝悲悯的喟叹。
“人活着,它就活着,人死了,它还活着。
直到那副身躯的血水彻底被吸光。
都是农村人,大家伙儿的家底都算不上厚实。
年轻小伙为着成家立业攒钱,当父母的,就想着给儿女攒钱,那老一辈的,就攒点自己的棺材本。
一场大病,足够把一户人家的全部家当清空。
若是人也上了年纪,面对癌症晚期这条蛀虫,最后所谓是寿正终寝也算是一个折中的选择了。
就是这样,在我们村里挺正常的,想不明白也没关系。”
“没想不明白。”
纪昀文撇撇嘴角,“我也就随便问问,没那么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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