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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何立夏抬起一碗豆浆凑到纪昀文的嘴边,“你闻闻,这豆浆现磨的,挺香的,确定不尝尝?”
纪昀文眼睛还是直溜溜地盯着前面,鼻子却下意识地耸了耸,那股香味顿时趁机溜进了他的鼻孔里。
确实挺香的。
纪昀文内心有些动容,在继续维持自己的清高自尊还是选择坐下来尝一口之间,他犹豫不过半秒,再次面无表情地以一副理所应当的态度坐了下来。
还是那句话,不吃白不吃,他现在就是一根针,但凡有点能省钱的缝,都会毫不犹豫地往里钻。
“那就……吃一口。”
何立夏露出一副我就知道的神情,但没多说什么,又跟老板要了一盘包子和两个韭菜盒子。
“他这儿的包子和韭菜盒子挺好吃的,你也挑几口尝尝。”
早上出门就啃了几个干巴的面包,嗓子眼里跟砌了浆糊一样硌得慌。
纪昀文端起碗猛灌了一口豆浆,一股挟杂着温热的香甜慢慢融进胃里,初秋晨际的点滴寒意便随着碗里升腾的热气逐渐退却,他不由得半眯起了眼睛。
“这豆浆,”
纪昀文吸了吸鼻子,“还挺好喝的。”
“那是。”
何立夏又开始自觉地往自个儿脸上贴金了,嘴里斜叼着一截油条,一脸得意样,“我的眼光什么时候差过?就光吃这方面,我都能给你讲出一朵花来。”
纪昀文掰了一截油条,沾着豆浆吃,“牵牛花么?”
“为什么是牵牛花?”
纪昀文坦然道,“它形状最像大喇叭了,适合用来吹牛。”
何立夏听完只皱眉,“什么歪理……哎,你这韭菜盒子怎么只啃半截啊?”
“我不喜欢吃韭菜。”
纪昀文吃完外边的那一层面皮,剩下的韭菜放回盘子里。
“这时候又讲究起来了?”
何立夏挑眉,“不刚还说能吃就成,你这……随性得怪精致的。
不是我说啊,这韭菜盒子的精髓就在它里面的馅儿,你光吃面皮,这和拿馒头片片擦锅皮有什么区别,要我说啊,你还是——”
“要我说,你喜欢的话,你就多吃点。”
纪昀文把盘里剩下的半截韭菜盒子一把塞进何立夏的嘴里,耳边才总算安静了点。
他有时候挺疑惑的,疑惑何立夏到底是吃什么长大的,他还用着拖拖拉拉的态度勉强干了两天的农活,周一就已经跟吊着半口气的老大爷,浑身骨头跟散架似的,也没啥力气说话。
再看看何立夏,精力还是异常的充沛,说话也跟撒子弹似的,一溜串直往耳朵里炸,都不带喘口气。
何立夏睁大了双眼,皱着眉头嚼巴了几下,把韭菜馅儿咽了下去,都不带歇一口,又紧接着说起了话,“你怎么把吃过的东西塞我嘴里,馅边边的牙印跟狗啃似的,不磕碜么你?”
纪昀文倒是满不在乎地吃着包子,眼睛故意往街道的方向看去,“我刷牙了,没口臭。”
“但是有你的口水!”
何立夏激动得就差从桌子上蹦起来了。
“纪昀文?”
一声呼唤把何立夏的注意力成功转移了过去。
“李枫?”
纪昀文绷着的脸上露出一丝微笑,“你也是来吃早点的?”
“嗯,上午最后一节课是体育课,得吃点好的垫一下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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