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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愣了愣,心说麻醉药?那玩意儿只有医院才有,她找我要这东西不为难我吗?我摇了摇头。
寅寅哼了一声,说我骗她,还特意强调一句我师父。
这我承认,市局的法医只做法医现场这一块,我师父却瘾头很大,还偷偷研究法医毒化的领域,他
没调走前,法医门诊里存了好多药剂,包括麻醉药,还有一笼子小白鼠。
只是我对这些不感兴趣,他走了后,我把老鼠都撇了,把那些药剂封存起来。
寅寅是个老警察,知道这些事,今天可好,赖上我了。
我是一点招儿也没有,但也不明白,难道一会儿擒刀疤脸,我们要用麻醉的法子吗?
寅寅不多说,带着我一起回了警局。
我去法医门诊里一顿乱找,终于看到一瓶哥罗芳。
我就找个小包,把它装起来了。
寅寅开车带我离开,途中她打了一个电话,我听到她问了什么情况,没一会儿又嗯了一声,说我们马上就到。
我以为接下来自己会看到一个很壮观的场面,毕竟连我这个法医都出动了,其他警队的同事,得来多少人啊?
但我们进了一个挺破的小区,在一个不起眼的楼下停车了。
我又有个猜测,四下看着,心说大家是不是都埋伏好了?这刀疤脸就藏在楼里,就等一声令下上去围堵呢?
还没等我问啥呢,吉普车后门开了,嗖的一下钻进来一个爷们儿。
他一脸皱纹,估计得有四五十岁了,看着寅寅,却很客气地叫了声寅姐。
我看得直眨巴眼,也真不认识他。
寅寅却没这方面的表示,还直接问:“怎么,嫌犯出门了?”
这爷们儿点点头,隔着车窗指着楼上说:“三单元四楼的东屋,就是他家,我也打听到了,这小子是外来客,房子是租的,没来几天呢。”
寅寅又问:“看准了吗?”
这爷们儿又点点头说:“走不了眼!
那小子脸上有刀疤,跟素描画一模一样,还有股子凶气,也很敏感,我跟踪的时候差点儿被他发现。
寅姐,你就放心吧,而且我跟你的关系比张队深多了,这事先告诉的你。”
寅寅满意地嗯了一声,告诉这爷们儿:“先回去吧,过阵子打钱。”
那爷们儿笑着下车了,走前特意拍了拍我俩肩膀,算是一种鼓劲儿吧。
可我这一瞬间,整个人有种石化的感觉,我也品出来了,他就是个线人,发现了嫌犯的踪迹了。
而他没告诉张队代表着啥?说白了,这里除了我跟寅寅就没别的警察了,难道寅寅的意思,是就我俩一起擒贼吗?
我看着寅寅,一时间呵呵地笑了。
寅寅没理会,一把将我小包抢过去,把哥罗芳翻了出来。
她也早有准备,又从副驾驶抽屉里拿出一块手帕来。
哥罗芳这东西,真要用它捂人,用起来是有讲究的,剂量小了肯定不行,剂量大了更危险,很容易把人弄中毒了。
寅寅不太懂,还问我呢:“冷哥,你倒是说说啊,这玩意儿倒出来多少合适?”
我哪有闲心说这个,又盯着寅寅开口了:“姐,你是我亲姐行不?你告诉我,到底想干啥?”
寅寅一下子严肃了,低头摆弄着手帕,隔了一小会儿,才冷冷开口说:“那破坛子就是个摆设,里面有个屁呀?这次我要立功,给姜绍炎看看,女警未必不如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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