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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桃红说完皇帝在干什么,宜嫔冷然对惠嫔道:“皇上真无情,恪靖还是我妹妹生的。”
“不是皇上无情,是你妹子做得太过了。”
惠嫔说着,摆手示意桃红下去,沉色与她说,“我岂敢矫诏,皇上的确暗示我赐死郭贵人,她已经疯了,活着也是受罪。
对你而言,也永远不晓得哪一天,她突然又扑出来伤人,你不怕?而你养她在翊坤宫,皇上还会来吗?说句不客气的话,妹妹,乌雅氏在万岁爷跟前能不能被谁替代我不敢说,可你我,谁都能替代。”
宜嫔眼里似要飞出刀子,咬牙切齿道:“惠嫔姐姐好狠,好狠。”
惠嫔扶一扶自己的发髻说:“不然呢?”
宜嫔眼里有泪,仿佛才觉醒了骨肉亲情:“她是我妹妹,是我一母同胞的妹妹。”
“同胞妹妹?”
惠嫔闲闲地端茶来喝,茶已凉,她还是灌下
一口,说的话也越发冷,“你让我安排太医院给你送药时,她是不是你妹妹?”
宜嫔有苦说不出,可她当初只是想让妹妹安静,只是不愿听她大呼小叫,谁料到会变成疯子。
还以为暴躁时的模样是本性,她怎么知道妹妹已经疯癫。
现在惠嫔咬住自己当初要她安排太医院拿药的事,竟半句话也没得反驳。
那些药吃多了人可能会疯癫,太医是说了的,但太医的“可能”
二字,蒙了她的心。
终究是她害了妹妹,是她把妹妹一步步推上黄泉路的。
她的确恨妹妹害得自己在宫里抬不起头,可她没想要她死,终归还有一丝骨肉亲情在。
宜嫔绷不住了,抓住惠嫔的手恳求:“能不能留她的性命?我保证她不会再出去伤人,我一定把她看好了。
就跟真的死了一样,不会让紫禁城里的人再想起她。
惠嫔姐姐,留她的性命,好不好?”
“这样留着的性命,真的有意思吗?她会是你一辈子的包袱,难道往后你在紫禁城里的日子,就是看管这样一个疯疯癫癫的人?五阿哥怎么办,恪靖怎么办,翊坤宫往后要变成冷宫吗?”
惠嫔却步步紧逼,更甩开了她的手,“你也不必恨我,这是皇上的意思。
我不是来同你商量的,只是来知会你一声,不用你下手,自然会有人做得干净。”
“杀人,是杀人啊,难道你不怕?”
宜嫔拉住惠嫔的衣襟,苦求道,“放过她好不好?我求求你,皇上没有明旨,你不杀她皇上也不会怪你啊。”
“你别恨我,将来咱们姐妹还要互相扶持。
说句难听的,太后虽还年轻,可谁晓得她能不能像慈宁宫一样长寿。
你不为自己想想,也为五阿哥想想啊。
把个疯子养在宫里,你还有什么将来?五阿哥将来指望谁?”
惠嫔抽开自己的衣裳,整理端正了便要走,走开几步又回身说,“改日我就要搬去长春宫,就在你边儿上,往后有的是时间说话。”
说话的人扬长而去,宜嫔呆坐着不动。
桃红一直在外头候着,里面吵起来后说的话她也听见了,听得浑身发冷,没想到配殿里那个昏昏沉沉的人,竟然已经被判了死刑。
惠嫔一句句话刀子似的。
送客回来后,就看到自家主子呆若木鸡,想她平时咬牙切齿地恨自己的亲妹妹,但总不至于生死相隔。
桃红怯怯上来搀扶她,关切道:“主子不要发呆,再想想法子吧。”
宜嫔泪如泉涌,拨浪鼓似的摇着头,捂住脸渐渐号啕大哭,依稀听见她在哭诉:“往后额娘来,我怎么跟她交代……”
且说惠嫔离了翊坤宫,信步就往长春宫门前来。
她一直就很喜欢这处,既然皇帝让她自己选,当然要选喜欢的宫殿来住。
昨晚还满心戚戚,此刻却已淡定,想到皇帝和她定下默契,胤禔的将来就不必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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