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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烨就环腰将她抱住,面颊贴在自己的胸下,大男人身子的重心也都几乎压在她一人身上,岚琪不由自主地抱住了玄烨的脑袋。
“怎么啦?”
像是一贯哄着儿子们一般,此刻正哄着她深爱的男人。
玄烨却轻轻蹭了蹭她的面颊,不言不语,仿佛真的醉了一般。
岚琪温柔地说:“要是困了就早些睡,刚刚问了时辰,也不早了。”
但玄烨依旧不言语。
好半天,岚琪觉得实在腰酸得支撑不住,嘿嘿一笑,想哄怀里的人好好坐着,指间滑到他的脸颊,直觉得烫手得吓人,心头一慌,再仔细摸他的前额和后脖子,立刻朗声喊人来,让他们宣太医。
好好的,皇帝竟病了。
那一晚岚琪没睡,守着高烧的玄烨。
皇帝翌日因病未上朝。
岚琪趴在他身边迷糊过去,不知已清醒的人吩咐了乾清门听政照旧,但由太子临朝。
等她迷迷糊糊醒来时,因坐着一整晚,腰都直不起来了,反被玄烨拖上床,要给她揉揉腰。
她紧张地摸摸玄烨的脑袋,的确不再烫手,又见双目明朗清晰,总算定了心,也顾不得自己通宵未睡,此刻脸上多么狼狈,关切地问:“怎么就发烧了?你又吓唬我。”
玄烨温和地笑着:“大概是心里的火散出来了,现在散得干净了,好得也快。”
岚琪不动,只是道:“那也要好好歇几日,每年总有一两场小毛小病,今年果然没能免。”
玄烨笑道:“这样子才能名正言顺地跟你撒娇,朕在你这里歇几日。”
岚琪见他这模样,知道真没事了,便嗔怪:“难道不心疼我伺候你累着?我如今也没从前的精神了。”
话音才落,就有小太监在屏风外说有事禀告。
岚琪想下床去,玄烨轻声说他们不会进来,问起何事,外头人道:“太子在永和宫门外求见,要向皇上禀告临朝听政之事。”
玄烨却说:“就说朕睡了。”
岚琪默默地坐直了身子,抬手理着发鬓,不经意回眸,却见玄烨眼中的笑意散得干干净净,提起太子便十分严肃凝重,她心里明白,再没多问一句。
只是很快就有大阿哥、三阿哥、四阿哥他们来请安问疾。
别的阿哥尚不方便到永和宫,四阿哥本是进出自由,可今日也要人通报后才决定是否进来,便不出意外地,所有皇子都被挡了驾。
那日午前倒是见了几位大臣,索额图、明珠、佟国维、马齐等一同在圣驾前,君臣说了好久的话才散了。
岚琪在偏殿回避了大半天。
环春来请主子回去伺候皇上时,轻声告诉她:“奴婢听见几句,像是今年到年末,朝廷的事都要由太子监管,皇上接下来就两件事:养好身子,还有给太后祝寿。”
岚琪唯恐出门遇见什么外臣,一面立在镜前端庄仪容,一面问着:“你怎么知道的?”
环春道:“殿门敞开着,皇上就那么说了,大大方方地,外头伺候的人都能听见。”
岚琪想到昨天的事,她还没来得及弄清楚玄烨到底在坤宁宫和太子做了什么,回到乾清宫与儿子把酒言欢又说了些什么。
病真是来得急,固然是养病最要紧,可如今朝廷的事,是不是也变得太急了?说不定四阿哥在外头,还盼着从额娘这里知道些什么,可偏偏岚琪什么都不晓得。
环春又道:“几位娘娘要来侍疾。
贵妃娘娘也派人来问,让您需要她的时候言语一声。”
岚琪摸了摸衣襟便往外走,吩咐着:“该是我去向贵妃娘娘禀告才是,还有太后那里,你让他们准备轿子。”
可又担心去见了玄烨就脱不开身,索性要先出门去,留下环春照看皇帝。
她往宁寿宫和储秀宫走了一遭。
至于荣妃几位,明知道人在她这里,场面上的关心是必然的,可不会真的冲过来插一手。
从那日之后,皇帝以养病为借口,留在永和宫里不走了。
但再过数日,皇帝又带着佟贵妃等几位后宫迁至畅春园养病,朝廷里的事一概交由太子和几位重臣,皇帝在畅春园里不闻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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