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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人间来看过他几回,给他换药。
应流扬趴在床上,还有心情和他开玩笑:“你看我背上是不是全是无埃剑宗的戒律?”
谢人间手上的力道一点儿没轻,手指沾着膏药直直碾过伤处,“你活该!”
痛得应流扬怪叫起来,“啊……疼疼疼……你轻点……”
应天行下手看着重,打完背上血肉模糊,其实都没在要害,修养一两个月也好了。
就是这几日泉下思过,泉水冰寒,把他刚结的痂都冲掉了,连着一周伤都没好,还在隐隐渗血。
谢人间手上力道轻了点,他道:“罚你泉下思过你就真直愣愣去冲?又没说不让你用增益法阵。”
“算了吧,当长个教训。”
应流扬闷声道。
谢人间阴阳怪气起来,“你就是看人家长得好看顺水推舟了,早盯上人家了吧,还送花。”
应流扬脸埋在枕头上,含含糊糊道:“可能吧……”
溶溶确实很好看。
谢人间手上又重了起来,“那个花呢?我看你收起来了,又给谁了?”
“哎哟我的少爷,我自己来行不行?”
应流扬疼得想直起身,被谢人间一巴掌按回床上,这冷峰的床板硬,被褥薄,他被摁得咣当一声,“给言袭了。”
谢人间:“你给他?他肯定不高兴。”
应流扬记得谢人间喜欢酒,也记得言袭喜欢花。
老实说,要不是应天行日日提点他要和言袭打好关系,他才不去贴那个冷脸。
带花也是顺手的事,回头应天行问起来他有得应对,不过这回是失策,他确实忘了,好在一摸袖袋还有一株被退回去的白梨,赶紧塞给他做个顺水人情。
至于言袭喜不喜欢,那他不管。
以后他在无埃剑宗的修习结束真成不了朋友,应天行问起来,还能说回回出去给他带花,分明是言袭看不上自己。
“要不下次你给他吧,你给他他肯定收。”
应流扬道。
言袭还是会给谢人间这个面子的。
其实应流扬隐隐约约大概能察觉出一点。
虽说三人算从小一起长大,但到底应流扬还是多认识谢人间一年,谢人间同他也亲近许多,他觉得,言袭不待见他,很明显是吃醋。
他偷偷观察过,言袭每次都往他俩这边看,但是等应流扬过去搭话,他又转过脸去不理他,只和谢人间讲话。
这还不明显?想着等剑诀习完把谢人间接回风息山庄吧。
“花是你要送的,我才不送。”
谢人间断然拒绝。
***
应流扬日日白天在泉下思过,练剑,过得清汤寡水。
他倒是没什么怨言,这事他确实做错,理应得到教训。
只是觉得有点难受,怕往后继任宗主之位有人会拿这件事非议他。
这些年他在无埃剑宗在众弟子与长老之间一直维持着极好的印象,虽不是这世间罕见的少年天才,但修炼勤恳,也算得上是个合格的少宗主,却不想这回乐安城之事弄得他差点名声不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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