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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月白的到来给兰林殿增加了更多生活气息,也让周适安飘忽不定的心踏实不少。
每天早上,他会睡眼惺忪地去找段月白一起用膳,然后两人一起在宫里栽花种草。
虎啸力气大,帮着段月白干了不少体力活,段月白把这份恩情全算在了周适安身上,想尽办法给他研制内服外用的调理方子,希望能治好他的失忆之症。
周适安听他翻来覆去念叨那些保养之法,渐渐也觉得自己真的是伤到了头。
不过他生性活泼又不记事,左右不耽误吃饭睡觉,便没往心里去,每日照旧开开心心东游西逛。
他这边闲适安逸,轩辕旻要操心的可就多了。
王修言的一家老小已经全部被提上京师押入天牢。
端王带着大理寺的人连夜审问,查出不少东西。
可最关键的一点依然没有消息。
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金国奸细一日不抓住,轩辕旻一日睡不安稳。
饶是忙成这样,他也没忘派人盯着周适安的动静。
起先得知他乖乖呆在宫里吃喝玩乐,轩辕旻还挺放心。
直到又过去三五日,周适安居然一点没有主动来请安侍奉的意思,轩辕旻开始坐不住了。
管你是天仙下凡还是邪魔外道,人既到了后宫,就得侍奉君上。
天天拉着别的男人风花雪月算怎么回事?
虽然段月白也是他的后妃,轩辕旻依旧觉得膈应。
当天夜里,王和乐呵呵地踏进兰林殿,先给周适安行了个礼,接着就说陛下要宣段月白侍寝。
段月白彼时正灰头土脸的蹲在地上,给一株刚长出侧枝的草木分盆。
一听皇上传召,他心里一急,竟惊天动地地咳起来,不一会儿就满脸是汗气喘吁吁。
半夏自小服侍在他身边,一看他这样就知道是老毛病犯了,镇定地从袖口里掏出个药瓶,倒出两粒给人服下,段月白服了药,咳嗽好了些,但看着仍是病恹恹的。
周适安紧张地趴在床边看他,一边的太监总管王和却是个人精:这位段主子分明是有意不想侍寝嘛。
王和故意叹了口气,看起来十分为难:“陛下这两日操劳国事,今日好不容易得了闲,就想找个人说说话儿,如今段主子病了,这可叫奴才怎么交代呢?”
段月白闭着眼,脸色惨白。
周适安摸了摸他冰凉的手,想起他对自己的关照,一阵热血涌上心头,二话不说拍着胸脯站起来喊到:
“我跟你去见陛下!”
王和立马眉开眼笑:“周主子这边请。”
王和一路上笑得春风满面,自觉办了一件好差,总算能将功抵过了。
至于换人侍寝......
嗐,他还不知道皇帝吗!
皇上叫段月白侍寝就是为了刺激一下周适安,谁知道这位周主子这么好糊弄,随便演一下就上套了。
王和为皇帝高兴,也为周适安担心:这么好骗,以后在宫里可怎么办啊?
二人一路无话,到宣室殿时,王和先进去同传了一声,周适安侯在外头,隐隐觉得段月白的病来的有点蹊跷:
好好儿一个人,怎么突然就咳成那样了呢?也没见他得风寒啊?
王和:“周答应,皇上有请。”
周适安的思虑被打乱,他抬脚跟在王和身后进去,想到自己义不容辞的义举,心里还有点骄傲。
轩辕旻一抬头便看见他一副慷慨赴死的壮烈模样,只是周适安生的霞姿月韵,再怎么装也装不出一丝杀气,倒像一只狐假虎威的小狐狸,脸上全是得意劲儿。
皇帝明知故问:“怎么是你。”
周适安:“段月白病了,皇上不是想要找人说话吗,我就替他来了。”
轩辕旻默默看着他,点了点身边的砚台,“你与段氏如此要好,怎么从前不见你们提起。”
皇帝用的都是进贡的好墨,闻起来有一点淡淡的松木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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