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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日过去,太子伤病已接近大好,不日便将启程前往江州,皇后特在宫内设宴为儿子饯行。
天气渐凉,华灯初上的正宁宫内已烧起炭火,正殿内几十盏明晃晃的烛灯映在窗纸上,暖意融融。
太子爱吃甜点,饭桌上摆放的除了御厨精心准备的山珍美味,还有皇后偷师来的酒酿栗子糕,以及他从小最爱吃的桂花绿豆酥。
为了这两碟糕点,皇后用完午膳便一刻不停地忙活了两个时辰。
做这么些点心原用不了太久,只是许久未下厨的她手艺已有些生疏,糕点的模样稍有瑕疵,她便不满意并重新压制。
好不容易完成了卖相精致的作品,蒸熟后又嫌味道寡淡,便将如同工艺品一般的点心赏给了贴身侍女,自己重新来过。
待她的杰作上了桌,明月已低悬在昏黄天空的东畔。
她急急匆匆地换下沾染了面粉、豆粉的衣裙,换上了一身淡紫色的绸缎长裙,又慌乱地拭去额头上的点点汗珠,唤来候在一旁的侍女为自己补妆。
“娘娘,您今日难得同太子用晚膳,怎么穿了这身旧衣裳呀?您瞧这下摆,都有好多处皱褶了。”
侍女珍珠自太子出宫立府后,便被选入正宁宫服侍,如今已有六个年头。
这身长裙从她刚服侍皇后时,便见皇后穿过。
如今别的旧衣大多都被清理出宫了,这件难得被皇后珍藏至今。
“这件衣裳,已有十几个年头了。
玄明年少时常说我穿这裙子好看、衬气质,我便怕被我穿坏了,用樟木匣存着,不舍得常穿了。
过去这么多年,每周都见得着他,此番却足有三月余未见了,甚是想念。
他好不容易回了京,前几日才仓促地问候了几句,却又要走了。
今天难得能一起用个饭,我便想起了这条裙子,于是昨夜就将它寻了出来放在案头,生怕今天忙着忙着,就忘了。”
皇后对着铜镜,扶了扶头上的朱钗步摇,她后仰了几分,轻轻晃了晃脑袋,远远望着铜镜中模糊的自己,仿佛又回到了曾经领着孩子嬉闹的模样。
此刻,皇后脸上久违地洋溢起慈爱的笑容。
“娘娘,您穿这身衣裳,笑起来果真如天女下凡一样漂亮。”
珍珠十指相错自然地垂于身前,恭敬地站在一边,望着在铜镜前左右转身整理仪容的皇后,不禁夸赞道,月牙般地双眼满是欣喜地笑意。
“真的?”
皇后睁大双眼,转过头半张着嘴问道,脸颊上的酒窝透露着内心的愉悦。
“当然了!
我当年才入宫里,就听闻娘娘年轻时在后宫不仅德高望重,还有着天仙姿容,其他各宫与您相比都黯然失色,引得陛下总爱在您宫中流连。
后来亲眼见了您,就觉得您是我见过最端庄、最有气质的人,于是暗暗下了决心,定要好好表现被选进您宫里服侍。”
珍珠的瞳孔折射着悦动的烛光,眼眸里满是崇拜与尊敬。
“你呀,就是会哄我高兴!
多亏了你,这些年没了玄明陪在身边,我住在这偌大的宫里,才没觉得冷清寂寞。”
皇后上前几步,揉了揉珍珠的头顶。
她与刘玄明年纪相仿,在儿子离宫建府之后,她那无处安放的母爱,便有一些悄然转移到了她的身上。
这个心地单纯、长相甜美、说话讨人欢心,又独自一人在宫里营生的姑娘,很难不受到一位,刚与朝夕相处的孩子分别的母亲,格外的怜惜与疼爱。
“好了,去前厅吧,这个时辰玄明也该来了。”
皇后将右手轻轻搭在珍珠抬起的小臂上,绕过屏风朝侧屋门外走去。
两人才在前厅就坐,刘玄明便到了。
“阿娘,我来了!”
刘玄明三步并作两步,似一阵清风从宫门口来到了饭桌前,眼角、嘴边尽是抑制不住的欣喜。
“来,快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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