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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色如帷幕般从天际降下,城墙之外,一顶顶营帐如繁星般点点,坐落在苍茫的旷野之中。
“怎样?可打探到外祖的消息?”
“似乎还是安置在西门大狱之中。”
问话之人,正是平王刘显恒,他原打算留在江州,但心底多少有些不放心刘恭的承诺,于是便亲率虎怯军与白马军逼至京城郊外,妻儿们则被暗中送出了江州境地,一旦这一搏失败,家人们也好带着足够的金银财宝远赴别国安度余生。
“那岳丈家呢?谢侍郎怎么说?”
“谢侍郎称,太子倒还算言而有信,白大人一家不久前已被恩准回京,据说还承诺了五品闲职供白大人颐养。”
“看来太子的本性是不坏,只可惜啊……同我生来便是对手。”
“殿下,恕小的逾矩说些不当说的。
即便恭王事成,普天之下还有这么多手握兵权的宗室们瞧着,他未必能坐稳皇位。
如今您已失去了一争皇位的资本,何不交出兵权投诚太子,依属下看,太子的秉性品格总比恭王好得多。”
“这你就别操心了。
我和太子之间已然积怨甚重,投诚也未必能得以善终。
邢炙啊,你赶紧去歇息吧,连夜行军又接着一整日的奔波,很疲惫了吧。”
“唯。
属下告退了,殿下您也早些睡下吧。”
尽管邢炙之前出卖了刘显恒,但对方最终还是原谅了他。
邢炙初入军中之时,众人皆知其为何会从平王身边来到军中,便对其百般羞辱,就连其统领的手下也对他爱答不理。
刘显恒不忍见其此般遭遇,便将其提任为参军。
军中诸将见此,便也不敢再肆意嘲讽排挤。
邢炙对于刘显恒的宽仁感恩戴德,同时也为自己的恩将仇报羞愧不已。
在知悉王家落罪下狱之后,十多年的心结也终有解开之兆,其对于刘显恒的忠心也更甚从前。
亥时刚过,一名黑衣男子叩响了恭王府大门。
刘恭身着宽松的寝衣斜靠在榻上,似乎已等候多时。
“殿下,您突然叫属下前来,不知所为何事?”
来者正是靳伯申,他低头发问之时,面容虽平静但睫毛却在微微颤抖。
在他身后,两名武卫挂着佩刀面朝自己笔直站立,殿内忽明忽暗的烛光映在一张阴晴难辨的脸上,令他不免内心发怵。
“这段时日在暮隐斋闲了这么久,怎么给为兄一个交代,想必早已构思好了吧?”
“不知您所谓是何交代,还望兄长明示。”
“自然是,为何一朝之间,折损了半数人手,还伤了那么多人,并让太子逃了?”
“回禀兄长。
当日,我等原想将太子押送出江州交予殿下,岂料途中遭遇一支数百人的小队。
我等怀疑是璟王求来的援兵,且暮隐斋的存在断不可暴露,于是下令奋力抵抗突围,突围失败的须战死不可落入对方之手,故而死伤惨重。”
刘恭冷笑着点了点头,“不瞒你说,我已私下问过三五,你猜他对我,说了什么?”
靳伯申的心跳瞬间快到了极点,毕竟对他这个活在阴影之中的人而言,对方要令他彻底消失,简直易如反掌。
但他很清楚,无论自己有没有成功策反三五,当下自己只能沉着面对,一口咬死自己所言为实情。
“哦?兄长您何时见过三五?这段时日应该未有人离开过暮隐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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