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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显恒望向客房的方向,凝神了弹指的功夫,然后不屑地从鼻孔中出了口气,“切——在这儿,我还怕他?”
只是他口中虽这么说,声音却明显弱了下来,踉踉跄跄地走向寝殿。
镇军将军府客房内,燃起了烛火。
玄明好不容易将玄业半背到了床榻上,转身合上了身后的房门,又重新坐会床边。
“喂,戏演得不错,不过现在可没观众了。”
刘玄明的脖子、背脊方才被压得酸痛,他稍显不满地拍了拍对方的肚子。
“啊——你——你说啥?”
玄业口齿不清地呢喃道。
玄明向下撇了撇眉毛,环视了下屋外,透过月光,并没发现人影,于是咬着牙凑近了些,朝着他左耳的方向,带着怪罪的口吻说道,“你别装醉了,这戏也就能骗骗他,我一眼看出来了,就顺势陪你演了一出,可别给我上瘾。
咱们还有正事没说呢!”
“头晕,让我安静躺会……”
玄业左臂一揽,直接把玄明压在了自己怀里。
玄明感觉自己的头有些别扭地靠在了对方的锁骨处,隐隐能听到坚实的胸膛下沉稳有力地心跳,温热的鼻息有节奏地轻拂过自己的鼻尖。
由于这略显诡怪的姿势,玄明感觉自己的呼吸不由得急促了起来,脸颊许是贴在了这具温热的身体上,略微泛起了潮红。
他本能地想挣开,只是对方的手臂太过有力没能成功。
可随后他感觉有些沉迷于这种安全感,便静静地看着自己哥哥这棱角分明的颌骨与有型的下颚,轻轻闭上了眼,放松了身体不再挣脱。
约摸过了半个时辰,这并不舒适的姿势使玄明的脖颈感到酸麻,不适感将他从半梦半醒的状态拉了回来。
他睁开眼,竟发现黑暗中一双折射着皎洁月光的明亮双眸正注视着他。
玄明赶忙撑起身子,正经地说道,“今日下午扯的谎恐怕维持不了几天,这些证据也只能证实他贪墨了巨款,这等罪名对一个皇子而言不外乎削爵远戍。
要想永绝后患,必须找到他与私兵的联系,我们得尽快取得进展而后全身而退,等他觉察过来,情势对我们可能比较危险。”
玄业坐起身,不再装醉,“嗯,这些正事一定要谈。
不过在此之前,有一个我在意了好几年的问题,始终没有合适的契机问你。
今晚我觉得,这情景还算合适,我希望你能解答我这个疑惑。”
玄明望着对方直视着自己双眸的炯炯目光,眼神略微闪躲,“既然是困扰了你几年的问题,我会尽量给出答案,如果我能回答的话。”
玄业继续目光灼灼地正视着对方,让玄明略感不知所措,“我一直好奇,为何你身为太子,数年前已至婚龄,却将父亲的指婚尽数退却?绵延子嗣,可是历朝储君稳固地位的绝佳办法。”
玄明深吸一口气,欲言又止。
随即又狡黠一笑,“这问题,怎么也不该你来问吧?你不是同我一样?什么尽心效忠父亲,心怀黎民百姓无心自身婚娶的理由,我可不信。”
面对如此回答,玄业的面色稍显失望,“现在是我问你,你倒来反问我,哪有这道理?你才说定然会回答我的。”
“这个问题,我不太好回答,所以我只能尽量给你答案。”
玄明鼓了鼓腮帮子,认真地注视着对方的双瞳,这次没有再闪躲,“我觉得,我对此的答案,跟你至今未娶的原因,可能是……一样的。”
“真的?!”
玄业瞬间提高了自己的音量,但马上注意到了自己的失态,略显尴尬地轻笑了一声。
他呼吸显得急促了些,似乎有些激动地想再说些啥,却又没有说下去。
玄业起身,点了盏床边的烛灯,“那咱们先说正事吧。”
“嗯,好……”
玄明微微点了点头,睫毛下垂,眼神略显暗淡。
客房内微弱的烛光闪烁了许久,直至丑时一刻,烛光才隐隐熄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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